有點心眼的,壞都憋在肚子裡,哪有當面說的。
回來後找人瞭解,賀琳跟蕭御霆也沒有什麼過往,倆人都不認識。
排除了情敵的可能性,柳雲容就更不理解她對自己的敵意。
應當是謠言所致。
她第一時間想到陳秀瀅。
可陳秀瀅已經嫁給蕭御霆了,柳雲容是蕭御霆妾室,不論如何她們都綁在同一張網上,若真去傳柳雲容的壞話,陳秀瀅這個做主母的也洗不脫。
現下得知,是內閣首輔家二小姐在貴女圈裡傳她的壞話,那就有跡可循了。
經過短暫的接觸,柳雲容知道賀琳是個直腸子,嫉惡如仇,看不慣陰謀詭計,因為年輕,又容易輕信旁人。
她是被當槍使了。
柳雲容趕緊給太后去了封信。
……
蕭御霆被軟禁的這些日子,整個長樂侯府風平浪靜。
“世子在府裡,正好咱們能過個好年。否則您還得當值,不能安安心心在家裡與我們團聚。”柳雲容擺著手指算日子,再有七日就是除夕了。
蕭御霆失笑,“你心態倒好。”
柳雲容吐了吐舌頭。
“世子在邊城駐守三年,今年終於能在府裡過年了,想必老夫人和侯爺一定很開心。”
蕭御霆垂首吻了吻女人飽滿的額頭。
“今日練劍了嗎?”
柳雲容唇角向下,“休息一天唄。”
“不行。”男人板著臉。
長樂侯府風平浪靜,外頭可是鬧得不行,多少門閥在背地裡翻江倒海。
經過上回柳雲容入宮過生辰一事,蕭御霆怎樣都無法放心,正好最近有空,便開始督促柳雲容習武。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有自保的能力。”
柳雲容苦哈哈地起身。
不是她不願意練劍,的確是沒天賦。
她從小吃不飽穿不暖,身子骨本就不如富貴人家的女子。後來在常春樓又被按著學習取悅男人的舞蹈,都是要求身量輕若無骨的。
如今叫她提劍,真是比登天還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