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柔熱情地邀請他們一起吃飯。
“我可不是來蹭飯的。”
嘴上這麼說，武警隊長身體“不受控制”地坐下來。
越柔看看他又看看虎子，問後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有事，我最近感覺很不舒服，”虎子人性化地用爪子拍拍腦袋，“我的記憶在慢慢消失，很多當人的記憶都忘了。”
他怕再過幾年會忘記自己曾經是人。
這個猜測讓周霖感到恐慌無助，於是求到武警隊長那裡，讓他打聽越柔什麼時候回來，帶他來一趟看看。
“我不想忘記。”
又是一個大難題。
越柔皺著眉頭將手覆上虎子的額頭。
周霖感覺自己腦子被一隻看不清的手在翻來覆去地檢視，奇怪得很。
吃飯的人連夾菜的動作都放輕了，生怕打擾到越柔。
過了好一會，越柔才放下手。
“怎麼樣，我還有救嗎？”
“能解決嗎？”
周霖和武警隊長同時問道，前者眼神透著小心翼翼後者滿臉擔憂。
“我再觀察兩天，如果您有事的話可以先去忙，周霖留下。”
海軍最高指揮知道這隻武警虎前身是人類，現在親耳聽到他的人名，心情變得相當複雜。
“很棘手嗎？要治很久嗎？”武警隊長又問。
“是有點棘手，不會超過三個月。”
“竟然要三個月，看來我這病很難治。”
越柔給動物治療快的幾分鐘，慢的十天半個月，最慢是那群金剛鸚鵡，但那是心理問題，時間久可以理解，可他……
“是不是也有可能治不好？”
“是啊。”
如果天要消除周霖曾經做人的記憶，越柔也沒辦法，現在只能試試。
周霖心碎了，絕望了。
“周霖哥哥，不要傷心，姐姐一定會治好的病的。”小越恬抱住虎頭蹭著。
哪來的小天使！
一虎一小孩子黏糊糊的，看得人怪無語的。
“您……”越柔把目光移到最高指揮身上。
“我是來問問有沒有可能馴出警魚、警鯊、警鯨的？”
“！！！”
蘇萌依幾人詫異地看著這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他們沒聽錯吧？
武警隊長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這人真敢想！
“接下來是不是要把大型變異生物馴成你們海軍的坐騎？”
武警隊長已經聽說越柔在海上的光榮事蹟，且還有影片為證，不過他只得到了短短几秒鐘的，看不過癮。
想到這，他把目光移到奚野身上，他手機應該有影片吧？
“有，要看嗎？”
桌上的人連連點頭，最高指揮也點頭，他雖然看過不少，但他對越柔帶奚野去深處玩發生的事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