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眼裡,陳長風就是財閥。
並且非常有實力的財閥,說不定是那個底蘊深厚家族的長子之類的。
否則怎麼解釋,他可以擁有如此巨大的物業?
就眼前男人的這一處物業,就是多少H國中小財閥的全部身家了。
H國的女人雖然厭男,但是對於財閥那是真心不厭,甚至諂媚。
“說重點。”
眼見老闆對自己沒有‘性’趣,尹素一眼中露出失望,不在撩,而是從胸口拿出一份帶著溫度的檔案。
“這是您讓我調查的顧佳的資料,這幾天她見過什麼人,吃過什麼飯,全部在這裡。”
“根據我的調查,這三天的時間裡,她一共見了六十多家投資公司。”
“平均每天見二十個,每次時間大約是半小時左右,也就是在這三天,她每天平均的工作時間在十二個小時左右。”
“整個魔都有實力的天使投資人和投資公司,她基本都見過了。”
“無一例外,都決絕了她。”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投資人,提出以身體換投資,不過這些人都被她嚴厲拒絕了。”
“面對如此重大的危機,多年辛苦即將付諸東流,卻依舊堅持本心、”
“她,很有原則。”
“我見識過不少光鮮亮麗財閥和上位者,但是其實背後懦弱的很,很少有人像她這樣,不屈服於資本和權勢。”
“她...她身上有一種,老一輩財閥才有的敢打敢拼、絕不妥協的味道。”
“很,難得。”
“不過看得出來,她對那幾人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
聽著尹素一的介紹,陳長風翻越了下檔案,核實無誤。
“把那些讓顧佳用身體換投資的人,名單整理出來。”
“然後你負責清理一下。”
“該坐牢坐牢。”
“該身敗名裂、身敗名裂。”
“如果遇到搞不定的,到時候發給我。”
陳長風冷冷的開口道。
“老闆?她...是你的女人?”
“暫時還不是。”
“那...別人只是提出一下這個要求,又被她拒絕了,你為什麼還要別人身敗名裂?”
“嗯,因為我就是這麼純粹的一個人。”
“怎麼?”
“你還決定要做我的女人嗎?”
“老闆,你這樣太極端了,其實很多男人,特別是你們這種財閥,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別人上床的。”
“甚至會鼓勵,財閥們會把這個當成一種社交方式,並且會彼此品鑑,彼此的妻子,而後說出感覺。”
“這是財閥們的一種社交方式。”
“就像是小妾社交一樣,沒有什麼不妥的古往今來很多正人君子也都如此,這是他們做人做事的方式。”
“我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們有他們的方式,與我無關,做人的方式又不是隻有一種,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各有各的自由。”
“正如我不喜歡這樣,而我喜歡的女人,也不喜歡這樣,或者說正是因為她不喜歡這樣,而與我的三觀符合,而她沒有能力讓那些人付出代價,而我恰好又有這個能力,所以她想做的和我想做的基本一致罷了,談不上什麼極端。”
“哦?是麼?”尹素一那雙動人心魄的俏臉貼近陳長風,鼻息之間的溫度撲面而來,手卻已經在陳長風的身上游蕩,“那老闆,喜歡什麼?”
“我喜歡什麼,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陳長風直接把尹素一按了下去。
“嗚嗚嗚...咳咳....”
“別發出聲音。”
這個女人,三番五次撩自己,必須要接受一下懲罰才是。
一邊享受著軟舌,一邊思考著事情。
半小時後,尹素一已經累到翻白眼了。
眼見對方已經適應了。
陳長風這才撥出去一個電話吧沒多久,電話接通,一個略顯慵懶,又有些撩人的女聲響了起來。
“喂,陳總?找我什麼事情呀?”
我去!
這聲音!
慵懶撩人的聲音,陳長風不禁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