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婉琪穿過人群,快步走了上來。
除了她之外,旁邊還跟著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看到那個中年男子,丁學義臉上驟然變色。
“婉琪,查到了?”林南開口問道。
“嗯。”湯婉琪點點頭,一臉的憤懣:“難怪這狗男人突然之間想找回綿綿,因為福利院的上一任院長留下了一大筆遺產,並且立下遺囑,指定綿綿為這筆遺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所以他才想方設法地要帶走綿綿,成為綿綿的合法監護人。”
林南瞬間就懂了:“只有成為了綿綿的合法監護人,他才有機會霸佔這筆遺產。”
在得知福利院的院長想要回綿綿之後,他就讓湯婉琪暗中去調查其中的內幕原因。
以湯家的實力,想查到相關的資訊並不是什麼難事。
“沒錯。”湯婉琪頷首道。
丁學義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有本事打聽到這個訊息!
他也是才剛知道這個訊息不久啊。
“原來是這樣啊。”白雲霄一臉恍然地點點頭:“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利益。”
孫宏跟郭如海兩人也頓時明瞭,看著丁學義的目光中更加鄙視。
“艹,搞了半天,這狗東西是因為想霸佔原本屬於人家小孩兒的遺產,所以才跑到醫院來想要回小孩兒,我估計如果這個狗東西真的得到了那筆遺產之後,還會拋棄人家。”有圍觀者氣沖沖地說道。
“沒錯,這種賤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心狠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變得善良了。”又有人怒聲罵道。
丁學義畏畏縮縮,面若死灰,不敢吭聲。
“婉琪,這位是——”林南又望著那位西裝男子。
不等湯婉琪說話,那位男子率先笑著說道:“你好,我是何阿姨委託立遺囑的律師,我叫謝安豪,全權負責此項事宜。”
林南見丁學義直接放棄了掙扎,不再狡辯,問道:“謝律師,這個人已經知道何阿姨委託你立下遺囑的事情了嗎?”
很顯然,這位何阿姨就是綿綿口中的奶奶,福利院的上一任院長。
“是的,不過他也是才知道。”謝安豪點點頭:“按照何阿姨臨終前的囑託,她老人家不讓我告訴丁學義這件事,畢竟綿綿還小,一旦丁學義知道了這個訊息,作為綿綿的監護人,他肯定會打這筆遺產的主意,因此囑託我等到綿綿年滿十八歲之後,再當眾公佈這訊息,最大限度地保護綿綿的合法利益。”
“但是昨天我聽說丁學義竟然喪心病狂地拋棄了綿綿,這才跟他說了一下遺囑的事情,因為上面還有一項條款,一旦綿綿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筆遺產就會捐贈給慈善機構,旁人拿不到一分錢。”
“所以這個人渣才會火急火燎地找到醫院來,想要帶走綿綿,重新成為綿綿的監護人,意圖霸佔那筆遺產。”湯婉琪看著臉上不斷冒冷汗的丁學義冷笑道。
林南也望向額頭上滿是冷汗的丁學義,冷聲道:“難怪他此時不再狡辯,原來是因為有律師在這裡,他已經百口莫辯了。”
丁學義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卻欲言又止,話到了嘴邊又縮了回去。
他現在確實無可辯駁。
“想來那位何奶奶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所以才沒有告訴他遺囑的事情,更加沒有將那筆遺產交給他來保管。”湯婉琪滿眼鄙夷道。
就在這時,幾名保安快步走了過來。
“抓住他!”白雲霄衝著保安吩咐道。
丁學義見這幾個保安衝著他而來,心頭一慌,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們幹什麼?”
“等警察來了之後,你就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了。”孫宏淡淡開口。
丁學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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