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鬼吹燈》已經更新將近一個月。
這天，蘇默如同往常一般，將《精絕古城》卷最後兩章上傳。
在這卷故事最後，倒鬥三人組帶著生病陳教授，死裡逃生回到帝都，同時也留下了“鬼眼印”這個巨大伏筆。
蘇默隨後點開作品資料，目前收藏人數已經來到了三萬五，牢牢佔據著公共書榜第一位。
這個資料令他非常滿意的，畢竟這是純靠作品質量和口碑發酵帶來的流量，非常具有說服力。
可惜因為沒有簽約緣故，整本書到目前為止，沒有獲得過一張推薦票以及任何打賞。
不過蘇默對這一切並不在乎，簽約雖好，但是自己會失去更多。
本著有始有終原則，他在最後一章結尾“作家說”中寫道：
“感謝大家近一個月以來陪伴，《鬼吹燈》系列第一卷《精絕古城》故事到此結束，第二卷《龍嶺迷窟》明日正常更新，敬請期待。”
等他將這條留言發出去不到一分鐘，後臺評論就已經顯示50+。
“臥槽大大，別呀！我還沒看過癮呢！怎麼故事就結束了呢？”
“這位天下罷唱大大短小無力實錘了。（狗頭）”
“我說樓上兩位，人家天下大大都說了，只是《鬼吹燈》第一卷故事結束而已，後面第二卷《龍嶺迷窟》明天就開始更新了，很難理解嗎？”
“頂樓上，上面搶到沙發和地板的兩位，出去別說是《鬼吹燈》的書迷，我們丟不起這人。”
“十年老書迷留，這本《鬼吹燈》是我在終點文學網看過的劇情最緊湊、想象力最豐富的小說，沒有之一，根本不像某些榜單上書，水到大禹來了都治不了。”
“我好奇問一句，這書寫的那麼好，為什麼一直沒有簽約上架呢？”
“樓上的，難道免費白瓢不好嗎？（狗頭）”
“我只是擔心這位天下罷唱大大堅持不下去，畢竟這年頭純為愛發電太難，而且這麼好的小說我一直白瓢心裡也過意不去。”
“求大大趕緊簽約上架，我手上黃金盟已經控制不住要飛出去了。”
“……”
蘇默原本想將所有書迷留言看完，可等他剛到看二十多條，後臺就顯示留言人數已經突破150+，無奈只好放棄這個想法。
正當他準備退出終點文學網時，那位叫“撈女”編輯忽然發來一條訊息：
“你好天下大大，簽約考慮怎麼樣了？按照您作品如今資料，只要簽約就可以立即上架，而且正常首訂不會低於三千均精品成績。”
“如果您能保證後期劇情不崩的話，完本時萬訂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眼見這本《鬼吹燈》已經到了上架字數，身為責編的曉曉忍不住再次詢問。
一本書能在沒有任何推薦和流量扶持的情況下，光靠作品質量和口碑達到三萬五的收藏人數，這個成績相當了不起。
按照上架後10:1訂閱比例，起碼可以達到三千均精品成績，到時候自己隨便給幾個推薦，這書萬訂幾乎是板上釘釘事情。
一本萬訂書，按照目前這位作者每天兩大章更新量，光是訂閱的收入每月就在5-8萬，這還不算讀者的一些打賞之類。
“簽約合同和之前一樣嗎？”
蘇默隨手敲了一句話發過去。
曉曉見狀回覆道：“一樣，網站所有新人簽約都是統一制式合同。”
“那也就是說一旦我簽約了，這書版權仍然是歸屬於你們終點文學網？”
“是的。”
“那我不考慮了，謝謝。”
眼見這位“天下罷唱”如此“軸”，曉曉耐住性子解釋道：
“大大您在乎自己作品版權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仍要告訴您一個事實，在終點文學網，95%作品是賣不出版權的。”
曉曉很希望對方能夠理解，版權這東西，只有賣出去才有意義，賣不出的版權等於無。
哪知沒等她喘口氣，對方又發來一條資訊，“我相信這本《鬼吹燈》是屬於那另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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