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
光明中學的三個校門口前早就停滿各種各樣的私家車,圍滿了接學生的家長。
今天可不止高一高二的學生放假,高三在學校裡待了一個多月苦逼學生終於迎來了他們的兩天假期。
雖然說因為教育局那邊的緣故,高一高二終於是沒有被剝奪週末了,但高三不一樣,高三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面對高考這個全國都要為其讓道的大事,就連假期被剝奪這件事,高三生和教育局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不苦不累,高三無味。
拼搏百天,我要上XXX大學!!
人生能有幾回搏,高考不搏何時搏!!
人生可以重來,高考只有一次!(這個劃掉)
李循坐在電瓶車上,用兩條一米八的大長腿支撐著電瓶車的平衡,觀察著能不能分清哪些是高三生,哪些是高一高二的。
實際上,完全分不清。
大家都是一副好似從牢獄中解放出來的歡快輕鬆的模樣,誰特麼分得清啊。
非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高一的看起來或許更加稚嫩,高三的看起來跟吸了一樣。
高二的麼,就像李循這樣死氣沉沉的。
看著看著,就發現夏清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頭頂上的那一抹挑染的頭髮極其明顯,好像鸚鵡腦袋上的那一簇鮮豔的羽毛。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褪色的緣故,夏清露的那簇紅髮遠不如第一次見面般那麼刺眼了,反而形成一種淡淡的暗紅色,只有在陽光的照拂之下才會再現當時的刺眼鮮豔,這讓她在人群之中極為顯眼。
“話說,是我叫你老地方等我,怎麼現在反過來了。”李循開口說道。
夏清露撥弄了下馬尾,拿起頭盔戴上就直接坐到後座,說:“班主任找我聊了下培優班的事情。”
“哦?那你去嗎?”
“那我能不上班你還給我錢嗎?”
李循:“也不是不行,你叫我聲哥哥我就答應。”
“呵呵,你說這話沒有說服力,要不我們整個合同?”
“那就不行了,你這不是純把我當韭菜割嗎。”
“反正現在我的作息都正常了,白天也不用補覺,提升成績只是時間問題,我覺得培優班根本沒必要。”
夏清露說了句極為自信的話,這種自信不同於自大和裝逼,而是真的會當凌絕頂後下山仍舊保持著良好心態的自信。
不過夏清露倒也有自信的資本,英語能考130多,這玩意兒可不是開玩笑的,沒點基礎英語連及格都難,不難想象她的底子有多好。
李循笑了笑,說:“這話說的,你高一的時候文綜最高考多少分啊?順便提一嘴,我最高283(賦分後).”
“反正挺高的!”
夏清露懶得理會李循這賤人的嘲諷,敷衍一句抓著他的腰肢輕輕掐了一下,催促道:“快出發,快快快!”
“不急不急,先吃個飯,老闆都還在這裡呢,你急個毛線球啊,這就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把手一扭,電瓶車發出一陣嗡嗡的電流聲,帶動整個車身向前駛去,輪胎黏連起不少塵土飛揚,雖說如此,也不過二十五邁的時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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