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某間茶樓之中。
今天,魯姣姣做東,邀請了和魯家有生意關係的小輩前來一聚。
目的是宣揚張家村,看看能不能夠拉來一兩家人,在張家村入駐商鋪。
魯姣姣打自從落戶在張家村後,便立志要發展壯大張家村。
茶樓內,古色古香的裝飾映襯著窗外斑駁的陽光,給這聚會添了幾分溫馨而雅緻的氣息。
魯姣姣身著一襲淡雅的藍色衣裙,髮髻上簡單地插著一支白玉簪,既顯端莊又不失溫婉。
“各位,快請入座,嚐嚐我們鎮上最有名的龍井茶,看看是否符合各位的口味。”魯姣姣親手為賓客斟茶,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從容與大度,讓人心生好感。
包間內,除卻魯姣姣之外,另外還有六人。
這六人年紀都和魯姣姣差不多,三男三女,也都是鎮上商賈之兒女。
往日各家各戶也有生意來往,算是關係比較好的!
“今日叫諸位來,也是有事相求了。”等眾人落座,喝上魯姣姣倒上的茶水後,她這才緩緩道。
“姣姣姐你說,能幫的我們都會相幫的。”一位年紀十五六歲,身著淡粉色襦裙的少女率先開口,她名喚林婉兒,是鎮上香滿樓林老闆的愛女,性格直爽,心地善良。
魯姣姣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激,她輕啟朱唇:“不知道各位家中還有沒有開設分店的想法,有的話,可以考慮考慮在張家村開設店鋪。”
“張家村開設店鋪?”一位身著青袍的公子哥聞言後,頓時訝異道。
“就是那個圍村建了城牆,黑風寨來襲,抓獲上個土匪的張家村嗎?”他們幾人之中,其中一位年紀最小,大概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年,好奇的眨巴著眼睛問道。
此人是鎮上酒鋪曾老闆家中么兒,名叫曾暢。
曾家不僅僅在鎮上開設了酒鋪,縣上也開了好幾家,鋪子所賣的酒,皆是自家精心釀製,聞名遐邇,口感醇厚,回味悠長。
在南北府頗有名氣,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富戶。
“不錯,就是這個張家村。
不知諸位家中可有想法在張家村開設店鋪?
張家村每月逢五都會開集,每次開集附近十里八村的村民都會來趕集,並且張家村市集建設的很好,規規矩矩、乾乾淨淨,比不鎮上的差了。”魯姣姣繼續相邀道。
“姣姣,我家開客棧,開在張家村怕也沒有人來吃飯住店.......。”林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自家好姐妹提出的建議,林婉兒本應全力支援,但實際情況卻讓她有些為難,讓她很不好意思。
“我家開的是典當,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姣姣,我聽聞你家不日就要舉家搬到張家村,落戶到張家村去了?”這時,一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年開口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與不解。
這少年名叫李一峰,是魯姣姣自小的玩伴,兩家交情頗深,故而說話間少了些顧忌。
此人正是鎮上萬安堂藥鋪的少東家。
李家是醫藥世家,世代懸壺濟世,積德行善,在鎮上享有極高的聲望。
鎮上若是有人生病了,基本上都是去萬安堂看診治病,抓藥。
李一峰年紀看著不大,但是隨著他父親學醫弄藥有十幾年了,雖然沒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但是也頗得幾分真傳,對於一些常見的病症能夠獨當一面,處理得井井有條。
他不僅醫術上有天賦,更難得的是擁有一顆仁心,從不因對方身份高低而有所偏頗。
“不錯,等在張家村的宅子建成了之後,我們便會安家落戶在張家村了。”魯姣姣也沒有瞞著眾人。
“既然如此,我回去和我爹說說,讓他開間藥鋪在張家村了。”李一峰聞言,他臉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
“有必要落戶在張家村嗎?
就算世道不好,咱們搬到南北縣上去比不張家村好嗎?”其中一人對於魯姣姣家中的做法,頓時嗤之以鼻,很是不以為然。
魯姣姣聞言,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道:“諸位有所不知,張家村雖只是一個村,但是早已經圍村建了城牆,城牆高大堅固,不下於鎮上的城牆。
更難得是,張家村早晚都會派人訓練,護衛村子的安全,這些可不是鎮上能夠比的了的。
再說了,張家村相對安寧,日後真的........,或許張家村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避世的桃源。
再者,張家村民風淳樸,鄰里間和睦相處,彼此守望相助,是個安寧的地方。”
魯姣姣說到最後,她意有所指。
房中其他人聞言,一個個頓時若有所思了起來。
他們幾人都是鎮上的富商子女,訊息相對靈通,平日裡雖不常出門,但對於時局的變動亦有所耳聞。
邊疆距離他們南北府,只隔著兩府,要是邊疆沒有守住,到時候邊疆的戰火很可能就會迅速蔓延至此,南北府也難以獨善其身。
那個時候,兵荒馬亂,土匪橫行、流民肆起,受罪的就是平民老百姓,這個時候,就必須有一個安全的容生之所。
魯姣姣一番話,無疑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一顆思考的種子。
“當然了,你們家中也想落戶在張家村,張家村肯定也會歡迎。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至於是在張家村開設鋪子還是想在張家村落戶,你們回頭和家中長輩說說。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茶。”魯姣姣見眾人把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了之後,她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有些話有過而不及。
後面,他們幾人也沒有圍繞張家村話題說了,反而說道了一些家長裡短,鎮上的趣聞軼事,氣氛漸漸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茶香嫋嫋,伴隨著歡聲笑語,等快要到中午吃午食的時候,眾人依依不捨地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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