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看著眼前的東西,無奈嘆氣:“這些根本就不夠。”
席域想了想:“那我去與他們說說,勢必要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找回來?”
“也行。”溫曉點點頭,隨後接著說道:“一定要遵紀守法啊,可不能那麼直白的威脅。”
“放心好了。”席域摸摸溫曉的頭髮。
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真的像是進入到了老夫老妻的階段。
但是席域還會每天準備小驚喜。
明明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工作,但總是會在她不經意的時候,準備項鍊、手鐲、戒指亦或者是花朵。
搞得溫曉覺得是他在追求自己,而不是自己追求他。
當然了,領證之後,她直接忽略了追求不追求這件事情。
反而是在這一個月之內開始專注於讓席域教她打拳。
好在她的體重確實上來了,身體素質也不錯,席域終於正式開始教她。
許是太累了,溫曉當天晚上做了個夢。
夢裡席域跪在祠堂內,一遍又一遍祈求著什麼。
溫曉發現自己沉浸在這個夢裡,幾乎出不去。
她看到了自己的媽媽。
溫曉有些激動,衝上去,想和媽媽說話。
但是她穿過了媽媽的身體。
溫曉瞬間變得很難過。
她跟在媽媽的後面,看著媽媽上了山,進了祠堂,跪在那裡誠心跪拜,眼神顫了顫。
她靠近媽媽,聽到媽媽唸叨著:“女兒溫曉,年紀尚小,請保佑她,能尋得良人,若不然,餘生強大,皆是貴人。”
溫曉心裡是說不出來的難受,這個時候媽媽應該是被病痛折磨著。
她不為自己,只為她的女兒。
溫曉嗚咽一聲,說不出任何話,正準備上前的時候,就瞧見眼前場景一換,再次變成了席域跪在一樣的祠堂面前。
他沒說話,但許是在心中默唸。
溫曉盤腿坐在他旁邊,靜靜地盯著他。
良久,她聽到他說:“信徒席域,願用餘生壽命,換取愛妻重回以前。”
溫曉瞳孔一縮,愛妻?誰?
緊接著,畫面又是一轉,還是她的媽媽,但看起來媽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身邊跟著的是牛頭馬面。
溫曉有些好奇,上前想去看看,結果好像被他們看到。
“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有人保你命數,不得擅自過來!”
一股大力襲來,溫曉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睜開眼睛。
她喉嚨發緊,側過頭,愣愣地看著席域手腕處腕錶摘下來之後有個痕跡。
一個三角形的痕跡,看起來還很新鮮,並且刺目。
溫曉眼中閃過疑惑,喉嚨乾澀:“你這手上的痕跡,哪兒來的?”
她被趕出夢之前,瞧見他手腕上的這個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