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了,良藥苦口都不懂?
裴子清:……呸。
這些年終究是錯付了。
高家這些年壞事沒少做,這掃尾的功夫當真修煉得爐火純青,手段也是當真狠辣,所有見過容奕的人竟無一活口。
但,他們當真以為自己還能在這望縣橫行無忌?
此時,一隊神色肅殺的男子正沿著小路朝雁回村集中,準確地說,是朝某個偏僻的院落靠近。
“當真要這麼做?”
“大小姐說了,她要這肖家雞犬不留!”
“可是……”
“別可是了,大小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想不想要這個月的解藥了?”
一行人下定決心,提著刀便要衝向那孤零零的小院。
偏此時,十多個扛著鐵鍬農具的壯漢結隊而來,看方向,似乎也是要去肖家?
這一猶豫,他們便停下腳步。
正待再做商議,冷不丁背後感到陣陣寒意。
聽見動靜的他們轉頭一看,身後不知何時竟包圍來大片官兵。
為首的護一冷哼著抬起弓箭。
“拿下。”
還好大人有先見之明,從昨日起就安排人守在這小院附近,要不然,還真要讓高家得逞了!
上次沒有準備,叫那些刺客服了毒,這次有備而來,他就不信一個活口都留不住。
“抓活口,記得第一時間卸了他們的下巴。”
暗處的拼殺一觸即發,護一暗自在心裡吐槽:這肖家父母也真是心大,竟敢留孩子一人在家。
被他編排的三人正不緊不慢往鎮上走。
長安揉著臉上的腫脹處,讓傷勢看起來更加唬人,王英哎喲哎喲地罵他實心眼,其實心疼得不得了。
肖勇在一旁替兒子解釋:“畢竟要上公堂,若是易容會被發現。”
理兒是沒錯。
王英憤憤捏拳頭:“都是那高家鱉孫害的!”
肖勇拍拍她的手:“英兒不氣,能治他們的人已經來了。”
想到裴子清為人和能力,王英確實安心不少。
她回頭看了一眼:“希望這次能抓到他們的把柄。”
長安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娘,為什麼要把妹妹一個人留在家裡啊?”
就算知道有官兵在,他也實在見不得如意有丁點危險,他知道爹孃也是如此。
王英垂眸,答非所問:“放心,今天幾乎全村的壯丁都在咱家,裴大人也安排了足夠的人手,如意很安全。”
去公堂就意味著要面見縣令。
她現在,還不確定該不該讓如意和裴子清相見。
剛來到縣衙門外,三人就正好聽見那錢氏的大嗓門。
“真的,是我那侄女偷了高家的東西!”
“那可是人家祖母傳下來的寶貝!”
“我是怕他們跑了!”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那侄女一家都是奸懶饞滑的,如今還欠著鉅額印子錢呢!”
隔著道屏風坐在堂內聽審的容奕皺眉。
這農戶之家,難道不知道“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
即便她說的都是實話,也沒有在外頭嚷嚷出來的道理,何況她說的那些,容奕越聽越覺得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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