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晉炳叫人來把桌上的十瓶酒全開了。
其中一個黃毛眼神油膩地盯著秦初，自以為很帥得吹了一聲口哨，“小美女，只要你親我一口，我就幫你喝一瓶，怎麼樣？”
秦初咬著下唇，指尖泛白，目光含著冷意。
“好，我喝，不需要任何人幫忙。”
秦初彎腰拿起一瓶酒，微微仰頭，瓶口在唇邊壓出紅痕，液體混著氣泡灌入，溢位的酒液順著下巴流在白色T恤上。
彩色燈光下，女孩的雙頰染上紅暈，眼神倔強，渾身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另一邊，程澤來到酒吧後在一個角落裡找到“蔚藍”。
“我都已經好幾年沒來酒吧了。”程澤不由感慨。
“稀客稀客，快來，我喊了好幾個姑娘。”
齊蔚瀾朝程澤招手。
他坐在卡座上翹著二郎腿，顯然就是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碎蓋頭清爽陽光，凸出五官，一張臉極具少年感。
偏偏就是這樣一張陽光帥氣的臉，欺騙了不少女孩的感情。
“瀾少爺，你的朋友長得真好看，比我們女孩子的臉還要妖豔，如果是個女人的話，不知道得捕獲多少男人的芳心？”
齊蔚瀾壞笑著搖頭，“不不不，就算他不是女人，也能讓不少男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看，那邊好幾個男人都盯著咱們澤少呢。”
程澤瞪了齊蔚瀾一眼，“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兒。”
“你讓她們走開。”
程澤對這些女人無感，哪怕她們穿著再暴露，也讓他提不起絲毫興趣。
見程澤嚴肅的表情，程澤把幾個美女打發走。
“你們去玩兒吧，今晚的消費我買單。”
“好嘞瀾少，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美女們走後，程澤拿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好好的當什麼舔狗，跟我一樣做海王不好嗎，只要魚塘裡的魚夠多，就沒有女人能用感情這把刀傷到我。”
齊蔚瀾細長的手指抽出一支菸，含在嘴裡點燃，眼睛裡有故事。
分明是那樣陽光的一張臉，行為舉止卻格格不入，吐出的煙霧朦朧了他的五官。
“可你這樣也傷害了她們。”
程澤並不認同，他覺得應該對感情專一。
“她們花我的錢，高興還來不及，我們各取所需，所以不存在傷害，澤少你還是經歷得太少了。”
齊蔚瀾苦笑。
“那你在初初的直播間裡刷禮物，也是把她當成你魚塘裡的那些魚一樣？”
程澤發起靈魂拷問。
齊蔚藍身子往後仰，嘴裡叼著煙，雙手抱胸，思索片刻，“當然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對一個虛擬的女主播那麼上心啊？”
不過是新鮮感罷了。
程澤撇嘴：“我家初初才不是虛擬的，懶得跟你說。”
“孩子，你已經無藥可救了，被那個初初迷惑了心智，不過你要吃愛情的苦，誰也攔不住。”
齊蔚藍並不打算勸程澤，有些南牆得自己去撞了才知道痛。
“那哥哥今天就教你幾招討女孩子歡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