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說實話,也不知道如何評價她這個主子。
她之所以對姜婠那麼忠心,並未愚忠,而是在她看來,姜婠曾經是一個很好的人,也對她恩重如山。
這幾年只是有些事想岔了,又被玉溪挑唆攛掇,才會犯傻做了些蠢事,這不,如今又好了。
姜婠補充:“我問的不是現在,是我以前,就是嫁給謝知行之前。”
那這個,容月就有話說了。
“以前的夫人,是個極好的人啊,重情重義,心善開朗,與許多名門閨秀猶如假面一樣的柔婉賢惠很不同,夫人很……”
容月想了一下,想到了這麼一個詞兒:“鮮活。”
姜婠連忙點頭,十分認可容月的誇讚。
沒錯,她就是這樣與眾不同又完美的好女子!
就是不知道後來的她腦子是被馬蹄子踩了還是怎麼著,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不可理喻的毒婦。
“那你覺得,這樣‘鮮活’的我,是謝知行會喜歡的麼??”
容月又不懂了。
“呃,夫人為何這樣問?”
姜婠捂臉,“因為剛才謝知行說他心悅的人是我,從我就弄不明白,他怎麼會心悅我?所以問問你。”
容月:“??!”
容月驚呆了,然後高興了,瞬間沒了往日的穩重練達。
“真的?相爺心悅的人是您?太好了,奴婢就說總覺得相爺是喜歡您的,您還說不可能,弄得奴婢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原來奴婢沒想多啊,真好~”
姜婠:“……”
高興就高興吧,但你這媒婆一樣的猥瑣辣眼的笑容是怎麼個事兒?
。
這一夜,不知道謝知行有沒有睡好,反正姜婠是沒睡好的,被謝知行的心意衝擊得難以入眠。
第二日起晚了就算了,也沒個精神。
容月開開心心的告訴了她,昨晚她送去的湯,謝知行都喝完了。
早上謝知行去上朝之前,也來了關雎閣,不過就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就走了,什麼也沒問沒說。
容月不知怎的,人都開朗了,逮著姜婠笑眯眯的‘告密’。
“夫人,奴婢瞧著,相爺是真的很心悅您呢,早上奴婢瞧他站在院子裡看著您寢閣的這邊,跟望妻石似的,奴婢還沒見過……”
她突然想到什麼,又改了口:“不對,好像是見過的,當年您剛嫁過來的那段日子,相爺也是未曾與夫人同住,也時常夜裡或是早上在院子裡盯著夫人的屋子看,”
“後來夫人與相爺相處了大概兩個月,關係近了些,讓相爺留宿了,相爺就沒有那樣過了,再後來鬧翻了,也沒有過了。”
姜婠實在想象不出,謝知行‘望妻石’的樣子,他竟然會有這麼痴的行為?
不過,他連喜歡她的離譜事情都做得來,給她做‘望妻石’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姜婠意外道:“我當年,還和他同住過?”
“是的啊,夫人剛嫁進來來時,還因為景將軍的事情鬱鬱寡歡,與相爺是真的‘相敬如賓’,加上您當時有孕,相爺也就沒和您一起住,只是每日過來看您,陪著您用膳,”
“那時先帝還在,相爺還不是丞相,沒有現在那麼忙,各種陪您打發時間,你們的關係變日益走近,相爺說您懷胎不易,想要近身照顧,您就與相爺同住了,”
“您後來養胎的那幾個月,你們是真的就像恩愛夫妻一般琴瑟相和的,奴婢還以為,您和相爺會一直好下去,越來越好,誰知您生子後不過幾個月就……”
容月一臉唏噓,沒繼續說了。
而姜婠現在心裡卻在琢磨一個事兒。
心疼她懷胎不易,所以提出近身照顧,然後同住……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