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郡主道:“不是,女兒一開始只是讓鄭三娘讓船伕給畫舫上的人下點東西……僅此而已,女兒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至此啊。”
見她語焉不詳有所遮掩,齊王眯眼追問:“你讓下的是何物?為何要這樣?原本是何打算?”
“就是……”
玉清郡主咬了咬唇,低下頭去,小聲說了原本的計劃。
她一直讓人盯著姜婠,找機會要毀了姜婠,可多日下來,一直沒逮著機會,難得姜婠那日出門了,她得知姜婠派人定了畫舫,要帶孩子游湖,覺得是個機會,草草想了個計劃。
正巧當年聽到過齊王和京兆府尹的話,知道鄭三孃的事情,就找上了鄭三娘。
她讓鄭三娘安排船伕想辦法,把那些隨行的護衛侍女婆子放倒,然後,讓船伕把姜婠給姦汙了。
再將畫舫弄回岸邊,鬧大他已經姦汙了姜婠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讓姜婠身敗名裂。
這樣,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姜婠與一個下等的船伕有了那等關係,已經髒汙不堪,嚴重損害謝家門楣和謝知行的臉面。
謝家和謝知行這樣的人,絕對容不下一個髒了的女人,她只有被掃地出門的命。
鄭三娘是特意安排的那個船伕的那艘畫舫,因為船伕前幾年進過牢獄,恰好是謝知行處理的一個案子牽涉其中的。
他會供認自己以為當年的事情仇恨謝知行,知道姜婠是謝知行的夫人,特意姦汙謝知行的夫人以作報復,然後自殺,也算合情合理。
實際上船伕很在意自己的家人,尤其是相依為命的弟弟,她們是以週二郎的性命逼迫船伕這麼做的。
誰知謝知行會一起上畫舫,事情還嚴重脫離原定的計劃,演變至此。
齊王氣道:“你簡直是糊塗,何以用這等下作手段去對付姜氏?何況,本王早就叮囑過,讓你忍一忍,且容著她,你容了這麼多年,為何現在就非要對付她了?”
玉清郡主被齊王如此訓斥責怪,心裡又是委屈又是不忿。
“是,當年父王你說姜婠有用,便不顧女兒的心痛,讓景來去和她修好,讓他們不清不楚這麼多年,就為了讓景來利用她和謝知行的關係算計謝知行,可這幾年,有多大的用?”
“便算是姑且有點用吧,為了父王的計劃,女兒都忍了,容得景來與她牽扯不清,那可是女兒的丈夫,是女兒孩子的父親啊,女兒的犧牲還不夠麼?”
齊王不由得有些愧疚,這件事,他確實是對不起女兒。
當年謝知行擁立的皇長孫成了皇太孫,他大勢已去,想著他那個侄子不足為懼,最要緊的還是謝知行,就讓景來去找了作為謝知行妻子的姜婠。
玉清郡主道:“以前她有點用,女兒忍了她,如今她和景來斷了,已經於我們沒用了,我為何還要容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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