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養著吧。”
丟下這明顯不悅的話,他直接轉身出去了。
姜婠:“……”
她茫然的問杜韻然:“他是不是生氣了?”
杜韻然福身送了謝知行離開,聽見她問,冷笑一聲:“你倒是有點眼色,還知道四叔生氣了?”
姜婠鬱悶道:“我又不是眼下耳聾,他這樣子這語氣,誰看不出來聽不出來啊?”
“可問題是,他好端端的做什麼生我的氣?就算先前再嫌惡我,眼下我還病著呢,他莫名其妙和我一個病人撒什麼氣?”
說著,她都覺得委屈了。
杜韻然翻了個白眼。
“自己琢磨吧。”
然後,她竟然也好似窩著火走了。
姜婠:“??!”
你們可真是一家子。
杜韻然走後,姜婠就讓容月叫孩子進來,和女兒說說話舒展一下憋悶的心緒,才知道,先前被帶出去等著的兩個孩子,被謝知行離開時順走了。
姜婠給整無語了。
姜婠指著門口,扭頭問容月:“他是不是在報復我?莫名其妙生我的氣,還把我孩子給捎走了,都不先跟我說一聲。”
容月悶笑道:“已經快午時了,相爺應該只是帶兩位小主子去用膳,夫人想多了。”
行吧,這個說法合情合理。
但她還是鬱悶。
“那就算是我想多了吧,可他怎如此奇怪,好端端的氣我做什麼?我剛才也沒說錯什麼做什麼啊。”
容月提醒道:“夫人,許是您說話太客氣了,以奴婢的觀察來看,相爺似乎並不喜歡您對他太客氣疏離。”
姜婠皺眉道:“是麼?不對吧,可是怎麼可能是因為這個?”
她越想越覺得不可能,苦笑道:“我和他雖說是夫妻,可事實上是什麼關係我們都知道,他不喜我接近他討好他,我對他客氣有禮才是應當啊,他怎會介意這個?”
只有在意且認為應該親近的人,才會介懷對方的疏離和客套,她和謝知行,不在其中。
容月道:“那奴婢也說不好了,可奴婢總覺得就是因為這個。”
“你想多了。”
姜婠擺擺手,不以為然。
“就當奴婢想多了吧,夫人身體還弱著呢,剛才說了那麼多話,還耗費心神的,想必也累了,先休息吧?”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姜婠突然就覺得累了,就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