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臨走前說了那些話,但姜婠也不敢指望謝知行能喝那碗湯的。
可第二日一早,容月告訴她,那湯被喝了。
“真的?”
容月笑道:“是的啊夫人,雖然沒喝完,但是喝了半碗呢,這可是個好兆頭。”
姜婠欣然之後,苦笑道:“是好兆頭麼?我說了那不是我做的他才喝了的,說到底也不是因為我。”
容月僵了僵,忙要寬慰姜婠,姜婠卻自己看開了。
“不過沒事,這也很好了,我既然不指望和他夫妻情好,便不需要他接納我什麼,肯給我點臉面和體面就夠了。”
容月道:“相爺還是很關心您的,昨晚可一再叮囑了讓您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呢。”
姜婠道:“他既認我這個妻子,也在意我給他生的孩子,對我有這點關心也沒什麼特別的,何況,焉知不是打發我離開隨口說的話?”
容月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寬慰了。
“對了,讓你派人打聽安宜郡主的事情,打聽的如何?”
容月一愣,回話道:“打聽到一些了。”
“說說看。”
容月這才將讓人打聽出來的安宜郡主的情況道來。
安宜郡主自五年前喪夫後,大多數時候是住在其母慶成大長公主的公主府,偶爾才回婆家住。
她性格溫婉隨和,待誰都和氣有禮,與婆家人關係極好,京中那些皇族女眷和高門女眷也都關係不錯。
她的才情了學識很好,姜婠也知道這個,她年少時,安宜郡主在京中就是才名極佳的閨秀榜樣了,時常參加各種雅集。
她也喜歡金晟齋的吃食,每個月都會去幾次。
還有一點很特別,她喜歡看戲聽戲,時常去京城最大的戲院十里春,在那裡一待就是半日,或者叫戲院安排人去公主府給她唱戲。
仔細一琢磨,姜婠就有了打算。
等她好了,去十里春‘偶遇’一下安宜郡主,看看能不能接近試探,弄清楚安宜郡主的心思。
若她有心思再嫁,給謝知行做平妻,她再回來跟謝知行說。
謝知行應該不會不肯的,既然放不下,可以失而復得,哪有不肯的道理?
容月說完,見姜婠一直不說話,便不知道她心裡的打算,主僕倆一人一個心思。
容月尋思了一個主意,提議道:“夫人,既然相爺肯吃您送的東西了,要不讓膳房那邊做了相爺的午膳,奴婢給送去明政院?”
姜婠否決道:“不用了,明政院又不會餓著他,沒必要獻這個殷勤,沒得讓他以為我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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