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背後特別痛,她感覺到傷口撕裂,又出血了。
“啊——”
痛叫聲本能發出,她這才想起一件事。
她又不是啞巴,可以求救啊!
“快來人啊——救命!”
聲音落下的同時,門開的聲音傳來,腳步聲匆匆臨近內室,姜婠還沒看清是誰,身上直逼她性命的玉溪就被拉開,甩在了地上。
致命的威脅消失了,姜婠鬆了口氣,這才看清了剛才救她的人,瞳孔一顫。
“你……你回來了……”
謝知行定定看著她一眼,轉頭冷眸一掃地上的玉溪,吩咐緊隨進來的杜韻然等人。
“將這個膽敢謀害主子的罪奴拖下去,杖斃!”
杜韻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臉色難看極了,立刻讓人將地上掙扎的玉溪拖下去,就在外面,活活打死。
謝知行才再度看向姜婠,見她臉色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白,似乎想動又不敢動,還齜著牙難受的樣子。
他微驚:“你怎麼……你如何?”
姜婠背上痛得都要喘不過氣了,想翻身過來,但是一動就痛,有氣無力道:“我好疼,背上的傷……”
謝知行想起什麼,上前將她身體扳過來,就見她背後鮮紅一片,儼然是那些鞭傷都裂開了,都在出血。
謝知行瞳孔皺縮,氣息顫動。
“我去找大夫來給你處理。”
他匆匆出去了。
很快,外面的府醫和醫女都進來給她處理傷勢,容月和杜韻然也進來幫忙。
伴隨著的,是外面玉溪的慘叫和板子落下的聲音。
很快,慘叫聲弱了,小了,沒了……
姜婠也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了。
再醒來,入夜了。
容月守在旁邊。
見她醒來,喜形於色,“夫人,您醒了,可有哪裡不適?”
“疼……”
背上好疼,就跟剛被動家法受傷那日剛醒來一樣,她是被疼醒的。
容月道:“您背後的傷因為用力壓在床上撕扯,都裂開加重了,自然是疼的,府醫留了止疼的藥,奴婢給您拿來吃一顆。”
她走去一邊拿來藥和一杯溫水,餵給姜婠。
吃了藥,也得些時候才能起效。
姜婠只能先忍痛,問:“謝知行呢?”
容月道:“相爺在書房處理政務呢,他是得知府裡的事情,撇下平城的事情趕回來的,耽誤了一些事,進宮了一趟剛回來不久,現在在忙。”
那是得忙。
姜婠道:“你讓他忙完了來見我,我想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