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定定看著謝知行,就等他的回答了,她真的擺出自己的誠意和決心了。
哪怕他信一點,都好了。
可他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像是沒聽見,或是沒當回事。
只道:“你好好養傷吧,我走了。”
然後,就真的走了。
走了……
姜婠:“???”
怎麼個情況?他當真不信?連質疑都懶得質疑,純當她放屁了?
姜婠有一種剖心給瞎子看的無力感。
罷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自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融的。
後面的幾日,謝知行沒再出現在姜婠面前,但是天天都回府住了,也會過問她的恢復情況,但再不踏足她的屋子。
謝家其他人,除了杜韻然來過兩次,彆彆扭扭的關心她之餘,還不鹹不淡的擠兌她,其他人沒來過。
孩子也沒有。
姜婠安安分分的養傷,什麼事兒,都得傷好了再說。
又是入夜之後,姜婠正趴著裝死,容月進來,喜形於色。
“夫人,剛才相爺回來了,還來了咱們院子,問了夫人恢復的情況就走了。”
姜婠挑眉,嘖了一聲,“真是奇了,他這幾日不都是一步都不肯踏進我這裡?好似我這裡是什麼髒地方一樣,怎的今夜進院子了?”
雖然她理虧,但是她也委屈,她都傷成這樣在養傷了,他作為丈夫,日日回家來,卻也不來看她一眼。
容月趕緊道:“夫人言重了,也沒有如此吧,相爺興許是因為以前,您再三說過讓他沒事別踏進您的院子,免得髒了您的地兒,這才鮮少過來啊,他還讓奴婢別說他來過呢。”
“呃,是麼?”
她還說過這話?
行吧,自己這幾年的荒唐行徑,會說這種話,也不奇怪,不說不奇怪,很正常才是。
“那他既叮囑,你為何又要說?”
見姜婠突然正色,容月緊張起來,謹慎道:“奴婢是不該說的,但奴婢見您好像挺盼著相爺來,覺著說了您會高興,就說了,夫人若是介意,奴婢……”
姜婠無奈道:“行了,唬你玩的,別整日怕這怕那的,旁人不信我要改,你還能不信我?我不是之前那個不講道理的姜婠了。”
容月鬆了口氣。
夫人確實這些天變了好多,加上發生的事情,容月信了姜婠要改的決心的。
“夫人現在這樣,讓奴婢覺得有些熟悉,想起了您還沒嫁人之前,或是更早一些的時候,您現在和那時候的性子倒是有些像了。”
雖有狡黠驕縱,卻很好說話,對身邊的人極好,還總愛一本正經的唬人玩,可鮮活了。
不像後來,越來越不可理喻,極端又尖銳,這些年容月有時候都覺得,自家主子,變了個人,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姜婠默了默。
廢話啊,她只有及笄那年以及之前的記憶,可不正是那個時候的她麼,自然和那個時候一樣啊。
容月細心啊,竟然發現了這點。
不過以前,她也知道容月的細心的,不像玉溪那樣敏感自傲。
算了,背叛了她還死了的人,不提也罷。
“容月,趁我養傷這段時日,你想辦法打探一下,謝知行都有什麼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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