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將聘禮給留了下來。
望著男人離開時圓潤的背影。
她想起沈策安揮拳時的動作,想起他玄色勁裝下的身姿,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氣度,難道不比眼前這個只會找女人發洩的草包強過百倍?
不行,她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深夜,冷風捲著霜霧鑽進長廊,林月兒裹著件單薄的披風,站在沈策安的房門前。
她特意卸了妝,只在眼角點了顆淚痣,裝作梨花帶雨的模樣。
“表哥睡了嗎?”
她輕叩房門,聲音帶著刻意的顫抖,“表哥,月兒是特地來給表哥賠罪的。”
下一刻,房門被緩緩開啟。
沈策安似乎是剛剛忙完,並未換上休息時的裡衣,仍舊是白日一身玄色勁裝的模樣。
站在昏暗中,叫人下意識的有些害怕。
“何事?”
林月兒順勢想往屋裡擠,卻被他用腳尖抵住門扉。
她仰頭望他,睫毛上凝著的露水在燈下像淚珠,“表哥,白日裡是月兒不好,不該讓趙公子找到騷擾妹妹的機會,所以今晚月兒是特地來賠罪的……”
“那你應該去找阿娥,而不是來我這兒。”
沈策安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冷聲回到:“你若是真心想要道歉,就明早帶著阿娥喜歡吃的糕點和茶去她那兒,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浪費。”
“可是表哥難道不也因為白天的事情生氣了嗎?”
林月兒往前湊了半步,試圖抓住他的衣袖,“所以月兒就先來找表哥道歉,等一下便再去找妹妹道歉。月兒真的知道錯了,表哥就原諒我這一次……”
她的指尖剛觸到沈策安的袖口,就被他側身避開。
“不可能。”
沈策安的聲音冷得像冰,“今日之事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情,還有這幾日你在府上的所作所為。你和你母親今後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做任何傷害阿娥和我母親的事情,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表哥為何就如此絕情?”
林月兒急的跺腳,披風滑落肩頭,露出裡面半舊的軟緞襦裙。
“月兒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迫不得已與我何干?”
沈策安蹙眉,眼底的不耐幾乎是按耐不住,“有事情就自己去解決,我沈府不是為了給你們擦屁股的。若是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給我們帶來了麻煩,那就乾脆滾出去!”
林月兒被他眼中的寒意嚇到,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表哥……”
她放軟聲音,試圖擠出眼淚,“月兒只是想……”
“滾!”
沈策安猛地關上門,木門撞在林月兒眼前。
林月兒望著緊閉的房門,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心底的嫉妒和怒火幾乎快要壓抑不住。
沈燕宜!……
我若是沒有好過,你也別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