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詩涵看向宋言汐,扯起一抹笑道:“錦王殿下雖然不日就會成為言老爺子的外孫女婿,可如今對於言家而言,到底是一個外人。
永安郡主覺得,我這話說的可對?”
宋言汐懶得同她客套,直接問:“你究竟想說什麼?”
莊詩涵道:“既然你這麼直接,我也懶得跟你繞彎子。
反正現在人在你們府上,這五萬兩究竟是不是他偷了,找個中間人進去一找便知。”
墨錦川眸色更冷,“倘若找到了五萬兩呢?”
莊詩涵想也沒想道:“王爺這話問的,既然找到了,自然是要物歸原主的。”
她頓了頓,眼底多了嫌棄,“錦王府家大業大,想必看不上我這區區五萬兩吧?”
宋言汐聽笑了,對上她有些惱怒的眼神,冷聲問:“那你為何又覺得,我言家看得上這五萬兩?”
底下百姓:“……”
早知道待在家裡餵豬,也不來湊這個熱鬧。
老話說得好,這人比人氣死人。
只是對比羨慕言家如今的龐大家業,他們對鋪子生意日進斗金的莊詩涵,則是嫉妒更多一些。
人言家能有如今的輝煌,全靠著兩代人一步一個腳印的打拼出來,其中的艱辛大傢伙這麼多年都是看在眼裡的。
所以言家活該富貴,他們一點也不眼紅。
再說人言家做生意也良心,不說什麼一分錢不掙之類的虛話,這些年甭管遇上什麼災什麼禍,只要是言氏名下的米麵鋪子一概分文不漲。
而且你甭管什麼時候去,都能買到足夠自家填飽肚子的糧食,根本不用怕吃了上頓沒下頓。
就這一點,還有幾家商行能做到?
有言家做表率,其他那些想趁機發國難財的人,也只能歇了這個心。
百姓們私底下都說,這也就是言家在做糧食生意,大傢伙才能一年四季都吃上飽飯。
但凡換一家,不說有多黑心,每鬥米麵上漲個一兩文,都要不少人家要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
當然,這些話他們也都是私底下跟自家人說說,可不敢到外頭胡說八道。
否則給言家招惹了禍事,以後誰還管他們吃不吃飽,穿不穿的暖?
至於莊詩涵,她與言家如何能比。
言家人這些年不光做糧食生意,衣食住行各方面都有涉獵,言氏布莊的布匹不僅顏色鮮亮質量也好,不少家境普通的姑娘也都能穿上身。
諸如此類的好處,要是真說起來,那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可莊詩涵開的那些鋪子,雖然也是與吃穿用相關,價格上卻天差地別。
尋常人家,就算把牙一咬再咬,進了蜀莊也只敢點個最便宜的所謂套餐打打牙祭,一年到頭都未必敢去一次。
至於她開的成衣鋪,這幾天說是什麼試營業,大家也一窩蜂的過去湊熱鬧,裡頭那些好看衣服動輒就是幾十兩銀子。
一條普通的刺繡髮帶,她都敢要五兩銀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老百姓的銀子都是大風颳來的。
不過想想也對,人家的鋪子壓根就不是給他們這些泥腿子開的,本來就沒打算掙他們的銀子,自然不用管他們的死活。
一邊是利國利民,時不時還會捐錢做慈善的言家。
而另一邊,是為了斂財無所不用其極的莊詩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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