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輕縷反倒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按照裴六孃的性格哪怕是死了只怕是也不會真的嫁給寰王,可是現在不想辦法退掉這門婚事,現在竟然還要風光大辦?
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件事十分的不對勁,有貓膩。
可是一時之間,魏輕縷卻又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哪裡有貓膩。
她眉毛死死的擰在一起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起來這孩子也是可憐。”
“少夫人仁慈。”
劉嬤嬤笑了笑。
隨後直接就把自己帶來的那些補品留下來,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回到院子之後,劉嬤嬤就把這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說了一遍。
看著劉嬤嬤這個憂心忡忡的樣子,裴大夫人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現在還沒完沒了了?”
“不是,奴婢是覺得,四郎有點不對勁。”劉嬤嬤根本不在乎這件事的深淺,但是她覺得,裴執對魏輕縷,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聽見這話之後裴大夫人回過神來,笑了笑隨後淡淡的說道:“執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他不會對自己大哥的女人有想法。”
“話雖如此,可是年輕力壯的兩個人總是湊在一起,乾柴烈火的,是不是……不太好聽?”
劉嬤嬤小心翼翼的看著裴大夫人。
大夫人當然知道,劉嬤嬤說這樣的話肯定是為了孩子好更是為了這個家豪。
但是……
她笑了笑隨後淡淡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兼祧兩房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執兒這樣的性子,若是真的想要誰,那麼估計我們也是阻攔不住的。”
如今,裴大夫人就只剩下了一個兒子,所以她對這個孩子沒有任何的要求和奢望,只想著能夠好好的平安無事的也就罷了。
裴執這些天,一直都在書房嘀咕,好不容易把事情弄得七七八八了,很快,金王府的這個請帖,就送到了他們裴家。
上面還點名了魏輕縷,說是要她也過去參加。
對於這個宴會,魏輕縷明顯是沒什麼興趣的,所以在劉嬤嬤過來的時候,她直接裝病,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劉嬤嬤,我實在是疼的厲害去不了。”
魏輕縷眼淚汪汪,就這麼可憐巴巴的看著劉嬤嬤。
劉嬤嬤哪裡知道魏輕縷是真的還是假的,看著她這個樣子被嚇得不輕急忙忙的開口說道:“其實這個宴會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宴會,不去就不去吧,你千萬好好養身子。”
“劉嬤嬤,我要是不去的話,會不會給咱家添麻煩?”
魏輕縷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看著她這個小心翼翼的樣子,劉嬤嬤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直接開口說道:“雖然裴家現在大不如前了,但是好歹也還是鐘鳴鼎食之家,不過是一個小小宴會罷了,不去就不去吧。”
“謝謝劉嬤嬤。”
“都怪我,這身子實在是不爭氣。”
魏輕縷嘆了口氣,有些失落的低著頭。
見狀,劉嬤嬤又是一陣的心疼,隨後安慰了好幾句之後轉身離開。
“少夫人,你現在其實應該出去多走走的,你這身子不是都已經不疼了嗎?”
綵衣滿臉不解的看著魏輕縷。
“我是應該出去走走,但是也不能當了出頭鳥被人算計,金王府來者不善,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