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裴家的時候,魏輕縷的位置不穩定,現在既然已經可以立足了,她自然是要收割這些人的性命。
裴六娘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好戲還在後面呢。
此時此刻,魏輕縷就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她眸子裡滿滿的都是冰冷,再也沒有了平時的乖巧樣子。
裴大夫人只覺得這樣的魏輕縷陌生,可是卻也沒有多說半個字,直接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二房自己造孽,自己負責,這本來就是應該的。
何況,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呢?
裴執站在一旁,也覺得眼前的魏輕縷,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偏偏,這樣的她比百依百順的她,真實多了,也更吸引人。
裴二夫人也知道,今天就是撕破臉的時候了。
她眉毛死死的擰在一起就這麼盯著魏輕縷:“是你,都是你,是你一手策劃的是不是?”
“是。”
魏輕縷就這麼坦坦蕩蕩的承認了。
“從你們誣陷我開始,從你們讓我身敗名裂開始,你們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善罷甘休。”
“我雖然出身微賤,但是出身微賤也有出身微賤的好處,那就是我可以比你們更加下三濫。”
魏輕縷說著說著,直接笑出聲來。
“你們現在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因為自己作死,跟我沒有關係。”
“我的確故意,但是事情不是你們自己做的嗎?”
“自作自受,活該。”
魏輕縷丟下這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裴執絲毫沒有客氣,吩咐下面的人直接把他們的東西全都給丟了出去,族譜上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名字,他們也根本不配住在這裡。
裴二爺直接傻了眼,怎麼都沒有想到裴執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把他們掃地出門,跪在裴家大門口,哭了半日,可是裴執卻連門都沒開。
他現在是定國公,是膘騎大將軍,更是裴家的家主,所以裴家的事情,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哪怕是那些長輩和宗族耆老覺得這樣實在丟臉。
可是跟命比起來,臉面還真的什麼都不算。
魏輕縷本來想要直接回自己的清涼閣,可是卻被裴執攔截在了半路。
他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看著魏輕縷:“昨夜……”
“昨夜多謝四郎搭救,四郎放心,我並不是一個死皮賴臉的人,不會纏著四郎不放的。”
“我只想消消停停的在裴家過日子,絕無二心。”
魏輕縷搶在了裴執的前面,把話說了個明明白白。
她實在是不想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太複雜,所以就乾脆是實話實說了。
聽見這話之後,裴執所有的話全都被噎了下去。
他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隨後咬牙看著魏輕縷:“好得很,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是,我自然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怎麼也不會連累了四郎的名聲。”
魏輕縷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