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
每天都有魏家和依附魏家、太后的人趕來。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掌握著兵權的。
但他們的結局也跟應雄一樣,全都被帶進後堂後,遭到高悠的侍衛生擒活捉。
“這幾天我們一共抓了多少人?”高悠問趙卓。
趙卓算了一下,道:“前前後後已經抓了二十八個。”
“二十八個。”
高悠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道:“只差一個,魏家和太后在江北握有兵權的人,便全部剷除乾淨。”
因為端王給這些人送的信,說的就是太后要到江南去,把江南的將領騙過來,容易露出破綻。
而且,江南離的太遠,從時間上來說不夠。
所以,高悠只能先儘量把魏家和太后留在江北握有兵權的人剷除掉,確保江北穩定。
然後再想辦除掉江南那邊魏家和太后的人。
不過,雖然他暫時還沒法對江南那邊,魏家和太后的人動手。
但他也悄悄派人,給江南還效忠朝廷的那些官員和武將送了密信,讓他們多加註意那些人的動靜。
同時也要做好防範,防止那些人突然奪城。
高悠用手指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摺扇,輕聲道:“莊大牛、趙滿倉、孫石頭他們,也應該回來了吧?”
趙卓算了一下時間,點了點頭,道:“他們去了也有好幾天了,應該這兩天就會回來。”
話才剛剛說完。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侍衛跑進來,低聲向高悠稟報道:“啟稟太子,莊大牛、趙滿倉、孫石頭,帶著一個受傷的人回來了。”
“帶了一個受傷的人回來?”
高悠眼神一閃,想到的是誰,轉過身道:“快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莊大牛、趙滿倉、孫石頭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傷痕累累的人。
高悠一眼便認出了這人正是鄺成。
鄺成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很乾淨整潔。
但脖子、手腕上能夠清晰地看到鞭打的疤痕。
然而,他的眼神卻沒有受到身上傷的影響,依舊凌厲而有神。
看到高悠,他立刻快步走過來跪下伏在地上,聲音顫抖道:“草民鄺成,拜見太子殿下。”
高悠把手中的摺扇放下,往前走了一步,扶著他的手臂道:“不必多禮,快起來。”
鄺成抬起頭看著他,淚水順著臉頰流下,聲音顫抖道:“太子殿下,草民已經聽莊大牛三位兄弟說了,是您寫信給皇上把草民從死牢裡救出來的。
您對草民的大恩大德,草民無以為報。
從今以後,草民的這條命就是您的了,無論您讓草民做什麼,草民都會全力以赴。
哪怕您就是讓草民去死,草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高悠的眼中閃過欣喜,輕輕拍了拍鄺成的手臂,道:“你全家被魏文同害死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現在魏文彤已經被我抓住,等我把要辦的事情辦完了,就把他押赴到十字街,讓你當著晏州百姓的面,親手將他斬首。
為你一家老小和晏州的百姓報仇。”
鄺成聽後,激動不已,再次跪下感謝道:“太子對草民的恩情,草民永生難忘。”
高悠點了點頭,看了一下他手腕和脖子上的傷,問:“你的傷怎麼樣?”
鄺成好似完全沒有把傷放在心上,豪邁道:“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就是現在對付七、八個人也沒問題。”
高悠笑了笑,道:“現在你先留在我身邊做個侍衛,等回去再重新給你安排職位。”
“多謝太子。”
“你現在先休息一下,養好傷,到時候才有力量殺魏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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