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權恭敬地退下後,皇上轉頭看向高悠,眼中帶著一絲關切道:“你已經在東宮裡待了那麼多天了,打算什麼時候出去?
總不會那個神秘人沒找到之前,你都不離開東宮吧?”
高悠笑了笑,露出自信的笑容道:“那怎麼可能。”
他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道:“我在東宮不出去,只不過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多給下面的人一些調查的時間,又不是怕了扎羅塔。”
高悠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完全沒把扎羅塔放在眼裡的樣子。
不過,他也確實沒把扎羅塔放在以上,畢竟這是在大恆的地盤上,如果不是怕打草驚蛇,驚動了那個神秘人,他分分鐘能弄死扎羅塔。
稍微停頓了一下,高悠繼續說道:“其實我已經想好了,這樣被動的調查太浪費時間。所以我準備換一種方式。”
“哦,你想換什麼方式?”
皇上好奇地問道,目光緊盯著高悠,想要知道他新的計劃是什麼。
高悠笑了一下,隨後把他的計劃,詳細地跟皇上說了一下。
皇上聽完後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肩負著大恆的未來,要是出點什麼意外,可不得了。”
高悠道:“父皇放心,兒臣既然敢這麼做,就肯定有把握,不會有事的。”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多帶些侍衛在身邊,保護好自己。”皇上的聲音略帶著擔憂,畢竟高悠對他來說太重要。
“父皇放心。”
高悠自信地說道:“這回可不像是在晏州的時候,扎羅塔他們別想靠近我!”
他的眼神充滿了力量,像一把出鞘的利劍,語氣決然的道:“這次我會讓他們嚐嚐厲害!”
皇上知道高優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既然他說了沒事,那就肯定不會有事,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看著高悠輕輕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兩天。
高悠終於離開了東宮,早朝之後,他連續去了戶部、兵部、禮部、吏部,弄部等各部,走訪了各處官員,瞭解一下各部經過改變後的運作情況,聽取一下反應,看看還有哪些地方還需要改的。
最後,他來到了工部正在新建的鍊鐵工坊。
周景泰的動作很快,短短一個月時間,六座新型鍊鐵爐已經快要建好了,配套設施也緊鑼密鼓地跟進著,最多再有一個月就能開始運作了,速度比他之前預想的要快了一個多月。
夜晚降臨,扎羅塔等人正悶在屋裡賭錢打發時間,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味和嘈雜的笑聲。
突然,守在門外的侍衛匆匆進來,他聲音略帶急促道:“稟告大人,給咱們報供訊息的人來了!”
扎羅塔揮了揮手,讓把人領進來。
那人恭敬地走進屋子,扎羅塔眯著眼睛問道:“高悠的情況如何?”
他的眼神像一隻飢餓的狼,渴望知道更多關於高悠的訊息。
“稟告將軍,高悠已經從東能宮出來了,而且明天準備去屏南山打獵,這是一個刺殺他的好機會!”來人聲音裡帶著一絲興奮,像是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狩獵目標。
扎羅提一聽來了精神,嘴角露出了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命令道:“屏南山在什麼地方?”
來人從身上取出一張地圖,放在桌子上,指著屏南山的位置,詳細地向他介紹道:“屏南山位於城南五十里處,地形複雜,樹木茂密,是個絕佳的伏擊地點。”
來人的聲音清晰而準確,就像是親自去探查過一樣。
扎羅塔聽完之後,眼睛裡閃出兇光,像兩團燃燒的火球。
他抽出自己的配刀,狠狠地插在地圖上屏南山的位置,兇狠地說道:“高悠,屏南山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充滿了殺氣,像是要撕裂空氣。
第二天中午,陽光明媚,高悠坐著馬車,帶著一百二十個侍衛,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出了南門,朝屏南山而去。
出了城後,馬車的速度開始加快,沿著蜿蜒的土路,向著遠處的山脈奔去。
一路上,高悠不時地掀開車窗簾看外面的風景,他相信這次的“打獵”之行,一定會收穫滿滿。
一個時辰後。
“噠噠噠——”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如同節奏鮮明的鼓點,在寧靜的南屏山腳下回蕩。
緊接著,高悠那輛高大寬敞的馬車急速駛來,宛如一朵移動的雲彩,點綴著這片綠意盎然的山野。
馬車周圍,一百二十個侍衛騎著高大的戰馬,身穿統一制服,英姿颯爽,如同驕傲騎士,他們腰挎刀,背上各自揹著一件用長布袋包裹著的神秘之物。
他們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四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馬車在南屏山腳下停了下來,高悠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錦袍,氣度翩然,貴氣十足。
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屏南山,只見這座山峰巍峨聳立,直插雲霄,彷彿一位巨人守護著這片土地。
山體覆蓋著茂密的森林,鬱鬱蔥蔥,樹木繁茂,雜草叢生,如同綠色的海洋,蜿蜒起伏。
山峰險峻陡峭,怪石嶙峋,彷彿巨人的手掌雕刻而成,充滿了野性和力量。
“走吧。”
高對身邊侍衛吩咐道,他的聲音平靜而自信,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在侍衛們的保護下,高悠緩緩向山上走去。
樹木越來越茂密,陽光被遮擋得只剩下斑駁的光影,地面上也雜草叢生,每一步都顯得有些艱難。
幾名侍衛走在前面,不停地用刀把擋路的雜草,荊棘砍掉,重重開闢出一條道路讓高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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