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戰也附和道:“沒錯,進軍不像邊境上的那些士兵,經常有實戰的機會。他們全靠平時的苦練,即便本領練得再好,但在真實實戰的時候,相比起經常作戰計程車兵來,會顯得經驗不足。
往往就是這一點不足,會讓他們付出性命代價。
如果能在平時,加入這種實戰訓練,就可以減輕他們的傷亡。”
徐震山對袁戰說的非常贊同,說道:“這種貼近實戰的對抗,還能更好地檢驗士兵們的團隊協作能力,和適應戰場的能力。”
高悠聽著眾將領的讚揚,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只要以後都這樣訓練下去,未來的禁軍將會更加強大,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劍。
就在高悠與林峰、袁戰,林衛娘,徐震山,議論著實戰對抗訓練的時候。
鄺成急匆匆的走來,臉上帶著一絲喜色,拱了拱手對高悠說道:“太子,好訊息,那個鳳琴已經從宋良辰口中套出了幕後神秘之人的姓名。”
高悠聞言,原本略顯慵懶的神情立刻精神起來,笑著問道:“這麼快就有結果了,她是怎麼套的?”
鄺成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那個鳳琴的確有幾分手段!
她擺了一桌酒席,把宋良辰請去了。又是唱歌,又是撒嬌,把宋良辰哄得姓什麼都忘了。
兩壺酒一灌下去,整個人都飄了,鳳琴問他說什麼,他說什麼。”
高悠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讚賞之色道:“看來這鳳仙居的鳳琴,還真不是尋常人,難怪會成為鳳仙居的紅姑娘。”
他又追問道:“那吳書成住在哪裡?”
鄺成答道:“在東臨府。”
“具體位置呢?”高悠繼續問道。
鄺成略微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這個宋良辰也不知道。
他當初是在京城活不下去了,就去東臨府投靠他表叔,可他表叔一家早就已經搬離了東臨府。
他無依無靠,差點餓死街頭,是那個吳書成救了他,知道他是京城人士,便給了他銀子,讓他回京城做眼線。”
“也就是說,在東臨府期間,一直是那個吳書成聯絡宋良辰?”高悠沉吟著問道。
鄺成點了點頭:“正是如此。所以吳書成住在哪裡,宋良辰並不清楚。”
高悠想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容,對鄺成道:“今天晚上子時以後,把宋良辰和他手下的夥計全都抓起來。
然後找畫師,讓宋良辰口述,把吳書成的像畫下。務必詳盡,不能有絲毫遺漏。”
“是,太子。”鄺成恭敬地應道。
緊接著,高悠又說道:“把他家裡的那些信鴿全給我拿回來,一隻也不能少。”
“是。”鄺成便轉身離開了鳳仙居,朝著禁軍營地而去。
高悠望著鄺成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事情正在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心中暗自說道:“吳書成啊吳書成,你隱藏得再深,也逃不過我的手心。”
夜幕深沉,京城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
宋良辰帶著一身酒氣,心滿意足地從鳳仙居鳳琴那裡回到家中。
“給我打洗漱水來。”宋良辰對著丫鬟吩咐道,一邊脫著外袍,露出裡面錦緞製成的內衣。
丫鬟連忙端來一盆熱水和乾淨的毛巾,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
洗漱完畢之後,宋良辰懶洋洋地回房睡覺去了,他今日喝了不少酒,很快就進入夢鄉。
子時剛過,京城早已陷入沉寂之中。
宋良辰睡得正香甜,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寧靜,他的房門被人踹開,從外面衝進來了幾名身穿鎖子甲的禁軍士兵,一個個面色嚴肅,殺氣騰騰。
宋良辰嚇了一跳,剛想翻身起來,就被一名士兵一把捂住嘴,死死按在了床上。
緊接著,粗麻繩便纏繞在他的身上,把他捆得嚴嚴實實,跟著士兵們毫不客氣地將他從床上拖起來,塞進了早就準備好的大麻袋裡,然後扛著他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宋良辰家後院也熱鬧了起來。
幾名禁軍士兵小心翼翼地搬運著整個鴿舍,一隻不落地把那些精心飼養的信鴿裝進一個個鳥籠裡。
這些鴿子可是宋良辰和吳書成聯絡的重要工具,高悠交待要一隻不落的全帶回去,他們可不敢馬虎。
而在良辰酒樓那邊,也發生了同樣的一幕。
夜色下,一隊禁軍士兵悄無聲息地包圍了整個酒樓,將所有夥計全都抓了起來,一個也不剩。
整個過程迅速而高效,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不到五分鐘便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