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營帳裡,鮑遠宏、韓貴金、季允忠三人正圍坐在一起,低聲商議著明天安排埋伏的事。
突然,一陣混亂的廝殺聲從帳外傳來,三人同時抬起頭,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外面是怎麼回事?”鮑遠宏皺著眉頭,聲音中帶著不悅。
“好像是有人在廝殺!”季允忠說道。
“我去看看。”
韓貴金正準備起身出去檢視,突然,營帳的簾子被猛地撩開,袁戰提刀闖了進來,臉上帶著冷峻的殺氣,手中緊握著寒光閃閃的鋼刀,氣勢逼人。
鮑遠宏三人見狀,頓時感覺不妙,迅速各自操起兵器,呈品字形將袁戰包圍。
鮑遠宏手持自己的配劍,韓貴金握著一口單刀,季允忠則拿著兩條短槍,三人警惕地盯著袁戰。
“你是什麼人?”鮑遠宏沉聲問道,聲音中帶著陰森威嚴和怒氣。
袁戰眼睛打量了一下三人,冷冷的說道:“來取你們性命的人!”
鮑遠宏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趕來,手中的劍指著袁戰呵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趕快說出來,否則要你的命。”
袁戰哼了一聲,道:“你我抓住你們後,會告訴你們的。”
鮑遠宏三人也不再說話,同時發動了攻擊。
鮑遠宏率先揮劍刺向袁戰的胸口,劍尖帶著一股凌厲的寒風。
袁戰不慌不忙,側身一閃,避開了這一劍,同時手中的鋼刀順勢一揮,砍向鮑遠宏的肩膀。
韓貴金見狀,立刻揮動單刀,從側面砍向袁戰的腰部。
袁戰身形靈活,一個轉身,避開了韓貴金的攻擊,同時反手一刀,刀鋒直指韓貴金的面門。
韓貴金大驚,連忙舉刀格擋,兩刀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季允忠見袁戰如此厲害,立刻挺起左手短槍刺向袁戰的後背。
袁戰耳朵微微一動,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他一個前衝,避開了季允忠的長槍,回身一刀,刀鋒划向季允忠的喉嚨。
季允忠連忙收槍回防,槍桿與刀刃相交,卻被刀的力量震的直退。
三人圍攻袁戰,刀劍槍影交織,打鬥的難解難分。
袁戰雖然以一敵三,但他的武藝高強,身手敏捷,刀法凌厲,每一刀都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
每一次攻擊都能精準地避開對方的致命一擊,並且還能找到機會反擊。
鮑遠宏三人也不甘示弱,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領,配合默契,攻勢兇猛。
鮑遠宏的劍法靈動,韓貴金的刀沉穩有力,季允忠的短槍更是靈活多變。
三人聯手,攻勢如潮,一波接著一波。
袁戰在三人之間穿梭,他的身形如同靈蛇,時而閃避,時而反擊。
他的刀法時而如狂風暴雨,時而如細雨綿綿,讓人難以捉摸。
每一次攻擊都精準無比,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
三人雖然聯手,但始終無法奈何得了他。
打鬥持續了片刻,袁戰突然大喝一聲,刀法陡然加快,如同狂風驟雨般向三人發起猛攻。
鮑遠宏三人頓時感到壓力大增,不得不全力應對。
袁戰的刀鋒如同閃電,每一次揮動都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讓人難以抵擋。
最終,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袁戰抓住了一個機會,一刀砍向鮑遠宏的右臂。
鮑遠宏雖然及時躲避,但還是被刀鋒劃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
韓貴金和季允忠見狀,心中一驚,也不敢再貿然進攻,再次分三個方向站立與袁戰對峙。
袁戰看著他們,冷冷一笑,目光變得更加銳利,如兩把利劍直透三人的心靈。
鮑遠宏三人各自調整姿態,警惕地盯著袁戰,心中驚訝於他的武藝之高強。
就在袁戰與鮑遠宏三人在營帳裡廝殺的時候,營帳外面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鮑遠宏手下計程車兵得到訊息後,紛紛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將中軍營帳圍了個水洩不通。
袁戰帶來計程車兵在中軍營帳周圍,迅速形成了三層防禦牆,死死地阻攔住衝過來計程車兵。
然而,鮑遠宏手下計程車兵眾多,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袁戰手下的防禦。
他們的攻勢兇猛,給袁戰手下計程車兵帶來了極大的防守困難。
刀劍相交的聲音、慘叫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整個中軍營帳周圍一片混亂。
儘管如此,袁戰手下計程車兵們卻是誓死不退。
他們知道,一旦讓敵人靠近中軍營帳,後果將不堪設想。
因此,哪怕身上已經多處受傷,他們也始終堅守陣地,不讓對方靠近一步,他們的勇氣和堅韌,讓鮑遠宏手下計程車兵們也感到震驚。
就在雙方在中軍營地激烈廝殺之時,突然從前營、後營、左側營方向,傳來劇烈的爆炸聲和吶喊聲。
原來,高悠趁著鮑遠宏手下那些士兵全都跑去中軍營地圍攻袁戰他們的時候,下令從前、後、左側同時向營地發起了進攻。
由於營地的大部分士兵都去中營了,只有少量士兵留守,根本抵擋不住大恆軍隊的進攻。
大恆軍計程車兵們如潮水般湧入前營和後營,迅速佔領了陣地。
火藥棒的爆炸聲、火銃的轟鳴聲、士兵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整個營地陷入一片混亂。
至於左側方向,程厚德早就率領著一萬士兵,手持火銃、弓箭,藉著夜色悄悄潛伏下來,潛伏在中營左側。
聽到前、後營方向傳來爆炸聲後,程厚德立刻下令發動進攻,率領計程車兵們如狼似虎,迅速衝向中營。
“兄弟們,殺啊!”
程厚德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股強烈的殺氣。
他計程車兵們士氣高漲,紛紛跟著他衝向中營。
中軍營地,鮑遠宏手下計程車兵正在拼命圍攻袁戰率領計程車兵。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不好了,大恆軍隊殺進來了!”
這一聲,就像是晴天霹靂,瞬間讓正在圍攻計程車兵感到了恐慌。
緊接著,從左側方向傳來了綿密的“嘭、嘭、嘭”的火銃聲。
程厚德率領士兵如狼似虎地殺到了離中軍大營不到七百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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