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朱松急匆匆的回來,向袁戰報告道:“稟告將軍,敵軍的巡邏隊已經被我們全部消滅。”
袁戰微微頷首,眼神中露出讚許。
就在這時,探子也匆匆趕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將軍,敵軍的暗樁已經被拔除。”
袁戰點了點頭,看向身邊的兩個副將畢遜和周崗,沉聲道:“敵軍的巡邏隊和暗樁已經全部清除,現在我們可以行動了。
你們二人各率一萬五千人,埋伏在營地左右兩邊,一旦聽到營地裡有爆炸聲,立刻發起進攻,不得有誤。”
畢遜和周崗齊聲應道:“是。”
兩人各自帶著一萬五千士兵,騎著馬飛速離開,消失在夜色之中。
袁戰目送兩人離去,隨後帶著剩下的一萬五千士兵也離開,朝著候進仁的軍營而去。
候進仁的營地,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寧靜。
微風輕拂,湖水泛起層層漣漪,輕輕拍打著湖岸。
湖邊的蘆葦隨風輕搖,發出沙沙的響聲,彷彿在訴說著什麼。
營地不遠處,有十二堆篝火在夜色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原本坐在火邊說話計程車兵們已經回營睡覺,只有六個士兵坐在不同的火堆旁邊,頭靠著膝蓋,微微打著盹。
他們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疲憊。
四周一片寂靜,除了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再沒有其他聲響。
整個營地彷彿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只有湖水的輕蕩和蘆葦的搖曳,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生機。
突然,湖面泛起一絲漣漪,一顆頭小心翼翼地從水中冒了出來。
這人警惕地打量著湖岸上的情況,確認四周無人後,又緩緩地縮了回去。
兩分鐘後,離湖岸不到三米的湖水中,彷彿鬼魅般地站起了三十八個人
他們動作輕緩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上岸後,這些迅速分成兩隊,其中二十四個人迅速地守到了兩端和附近營帳的門口,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防止有人靠近。
另外十四人則輕手輕腳地來到火堆旁,六名正在打盹計程車兵毫無察覺。
十四人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伸出三根手指,緩緩地做出喊一、二、三的動作。
隨後,十四人同時動手,迅速捂住正在打盹的六個人的嘴,鋒利的刀刃在隨後割開了他們的喉嚨。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但在這寂靜的夜晚,卻沒有任何聲響。
十四人迅速清理了現場,將屍體拖到一旁,然後其中一人悄無聲息地返回湖邊,往湖裡丟了一塊石頭。
石頭落入湖中,激起一圈圈漣漪。
這時,就見湖水裡人影如魚群一樣朝岸邊游來,最少也有數千人。
很快,這些人就到了岸邊,正是袁戰的副將和他率領的五千人。
副將低聲問道:“情況怎麼樣?”
丟石頭計程車兵低聲說道:“值夜的都已經解決了。”
副將隨後揮了一下手,跟著他的五千士兵迅速分散到了附近的營帳前。
士兵們輕輕掀開營帳簾往裡看了一下,裡面有二十五個士兵,全部已經睡熟。
副將看了一下站在各個營帳門口計程車兵,給了他們一個動手的手勢。
士兵們立刻提刀進入了營帳,營帳裡計程車兵全都已經睡熟,壓根不知道死神已經找上他們。
進來的大恆士兵站在熟睡士兵的面前,相互看了一下,然後伸手捂住他們的嘴,將刀捅進了他們的心臟。
熟睡計程車兵睜開眼想喊叫,卻因為嘴被捂住叫不出來,最終不甘地死去。
片刻後,士兵們從營帳裡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晉衛國的軍服。
副將他們也迅速把背在背上的晉衛國軍服取下來換上。
”都換好了嗎?“副將問道。
”都換好了。“士兵應道。
副將正準備帶著手下去中營,突然就聽放哨計程車兵說道:“有巡邏兵來了。”
副將立刻讓士兵躲進營帳裡,他跟另外幾個士兵趕緊坐到了火堆旁。
片刻之後,一隊巡邏兵走了過來。副將看了一下,人數不算多,二十一人,好對付。
很快,這支巡邏隊就到了他們附近,因為副將他們穿著晉衛國軍服,以為他們是值夜的,所以沒有過來詢問。
就在這支巡邏隊從他們面前過的時候,副將輕輕咳嗽了一聲。
巡邏計程車兵同時扭頭朝他看來。
就在這一剎那,藏在周圍營帳裡計程車兵立刻衝出來,捂住他們的嘴,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巡邏兵掙扎了一下,隨後不動彈了。
副將低聲說道:“把屍體藏好,繼續行動。”
士兵們迅速將屍體拖到附近的營帳裡藏好,然後副將帶著他們去中營。
由於他們全部換了晉衛國軍服,所以一路上遇到的值夜的和巡邏計程車兵,都以為是自己人,沒有對他們進行詢問。
而副將他們則利用這個機會,趁巡邏兵和值夜計程車兵沒有防範,把他們全乾掉,然後再把附近營帳裡計程車兵一起解決掉,將屍體拖進去。
就這樣,他們很輕易就進入了中營。
到達中營後,副將想先找到候進仁住的營帳,把他控制起來。
但他們不知道候進仁的營帳在哪裡,準備抓一個人問一下。
他看了一下週圍,發現百米開外,火堆旁坐著兩個士兵,副將輕揮了一下手,帶著士兵走過去。
但就在副將帶人快要走到火堆前的時候,突然從一個營帳後面走出來一隊士兵。
這隊士兵大約有百十人左右,為首的是一員四旬左右的將領。
這人身穿一身黑色的盔甲,手扶腰刀,一臉的嚴肅。
副將急忙抬手讓士兵停下,然後轉身準備帶士兵去別的地方。
因為將領不同於普通士兵,普通士兵之間未必都熟悉,但將領就不同了,很可能會被識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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