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不多時,就將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郭貫押了過來。
郭貫的盔甲已經破爛不堪,臉上滿是血跡和塵土,但他依然昂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倔強。
高悠打量了一下郭貫,眼神冷峻而深邃的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
郭貫瞅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恨意,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大恆太子高悠。”高悠平靜地說道。
“什麼,你就是高悠!”
郭貫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激動起來,拼命掙扎,想要擺脫士兵的控制。
“高悠,你這個卑鄙小人,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打,用這種無恥的手段,算什麼本事,你也不怕辱沒了大恆朝的名聲。”郭貫的聲音都顫抖了。
高悠淡然一笑,說道:“你們進攻大恆朝的時候,不也沒有光明正大嗎?
怎麼只許你們發動突然襲擊,就不許我們出其不意呢?”
“你……”
郭貫被嗆得無話可說,氣得瞪著眼睛直喘氣。
高悠沒有再跟他廢話,直接問道:“你們此次前來攻打我們,準備用什麼手段?”
郭貫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做夢,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我們進攻計劃的事,你就別白費心機了。”
高悠淡然地看了程厚德一眼,程厚德心領神會,過去抓住郭貫後腰上還插著的箭,用力旋動起來,咬牙呵斥道:“給我說!”
郭貫痛得哇哇大叫,最後受不了了,喊道:“我說,我說……”
程厚德這才鬆開手。
郭貫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鮑遠宏想先在關城外先設伏,再用少量的兵力把你們引到城外,然後一舉消滅掉。”
高悠聽完後,冷笑了一聲:“原來鮑遠宏想用這種計策來對付我,看來是瞧不起我啊。”
他擺了擺手,程厚德讓人把郭貫拖了下去。
很快,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郭貫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高悠想了一下,然後對程厚德說道:“讓士兵把屍體身上的軍服全扒下來。”
程厚德剛把命令傳下去,袁戰就帶著士兵從山上下來了。
他來到高悠跟前,行禮之後,高悠表揚了他一番:“袁將軍,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幹得漂亮。”
袁戰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多謝太子誇獎,都是太子的英明指揮。”
很快,趙卓也帶著士兵從江對岸回來,向高悠報告:“太子,逃到江對岸計程車兵已經被我們全部消滅了。”
高悠點了點頭,說道:“幹得不錯,趙卓。”
趙卓得了表揚,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久,阮泰平、周雁璋、魏季成、陸伯昌、石剛等幾個人也回來了,向高悠稟報:“太子,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一個活口。”
高悠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你們了。”
跟著,高悠派了五個探子去打探鮑遠宏的情況,然後走到一處篝火旁邊坐下。
他看了看袁戰和其他將領,讓他們也坐過來,說道:“我準備明天在這裡伏擊鮑遠宏的大軍。”
袁戰點了點頭,說道:“能伏擊自然最好,就怕他們不走這條路。”
高悠微微一笑,說道:“我有辦法讓他們走這條路。”
袁戰好奇地問道:“有什麼辦法?”
高悠笑了笑,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說道:“明天就知道了。”
隨後他讓程厚德去安排好防禦,然後吩咐士兵休息:“大家都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士兵們聽到命令,紛紛找地方休息,篝火旁又恢復了寧靜。
高悠坐在火堆旁,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明天的戰鬥將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次日中午剛過,烈日當頭,鮑遠宏率領著大軍在道路上艱難前行。
他騎著一匹高大的戰馬,左右兩邊分別是他的兩位副將韓貴金和季允忠。
三人騎在馬背上,神情嚴肅,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鮑遠宏皺著眉頭,帶著一絲焦慮說道:“也不知道郭貫他們到了沒有?”
季允忠說道:“從時間上來算,應該已經到了。”
鮑遠宏點了點頭,說道:“咱們得快點趕去跟他會合才行。”
他的話音剛落,一名探子從前面飛馬而來,馬蹄揚起一片塵土。
探子來到鮑遠宏跟前,抱拳說道:“稟告將軍,前面發現大恆軍的蹤跡。”
鮑遠宏眼睛一睜,目光銳利地問道:“什麼地方?”
“前面右側大道。”探子回答道。
“有多少人?”鮑遠宏又問道。
探子說道:“不知道,只看到有一隊巡邏兵,一閃而過。”
鮑遠宏看了一眼兩名副將,沒有說話,雙腿一夾馬腹,縱馬往前而去。
韓貴金和季允忠對視一眼,也緊隨其後。
十幾分鍾後,鮑遠宏他們到了岔路口。
往左邊走是一馬平川,視野開闊,適合騎兵衝鋒。
往右邊走,就是昨晚郭貫他們宿營的地方,靠山臨水,地形複雜。
“你是在什麼地方看到大恆軍的?”鮑遠宏問探子。
探子指了一下右側大道,說道:“這條道上。”
季允忠說道:“將軍,看來大恆軍在右側這邊做了埋伏,咱們走左側,避開他們。”
鮑遠宏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不過是大恆軍的詭計罷了。”
他看了一眼季允忠,說道:“你們難道沒發現,他們真正有埋伏地其實是在左邊嗎?
讓我們看見右側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走左邊,好鑽進他們設下的埋伏裡。”
季允忠想了一下,說道:“左側一馬平川,不好設伏。倒是右側,靠山臨水,便於設伏。”
鮑遠宏搖了搖手,說道:“你說錯了。左側雖然一馬平川,看著不利於設伏,但卻適合騎兵衝鋒,而且對於防守一方也無險可守。
一旦大恆軍以騎兵從四面衝擊,我們很難抵擋得住。
就算他們不進攻,也可以把我們圍住,用他們的火器攻擊我們,我們幾十萬大軍將陷入絕境。”
他跟著指了一下右側大道,說道:“這邊雖說臨山靠江,但也正因為靠江,所以他們沒法在臨江的一面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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