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穆公洛丹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看著劉宗,說道:“劉宗,你且細細道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劉宗抽泣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上將軍旬佸帶著二十萬後軍,本應是我雁國抗擊荊軍的中流砥柱。
然而,誰能想到,他竟然背叛了國家,投降了荊軍!
不僅如此,他還與荊軍合謀,設下了毒計,騙過了末將,致使龐城失守啊!”
雁穆公洛丹聽聞此言,臉色變得異常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震驚:“旬佸,他怎能如此?我雁國待他不薄,他怎忍心做出此等叛國之事!”
劉宗見君上動了怒,心中暗自竊喜,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君上,旬佸此人一貫野心勃勃,早已對您的統治心懷不滿。
此次與荊軍勾結,怕是另有他謀啊。他想要藉助荊軍的勢力,推翻您的統治,自己登上王位啊!”
雁穆公洛丹站起身來,在王座前來回踱步,表情凝重:“劉宗,你所言可有確鑿證據?”
劉宗連忙說道:“君上,末將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啊!那荊軍的攻勢突然變得異常兇猛,而且他們的作戰策略與我們之前所瞭解的截然不同。
若不是旬佸將我軍的情報洩露給荊軍,又怎會如此?還有,旬佸帶二十萬援軍一入龐城,立刻舉兵對向末將,害得龐城盡數落入荊軍之手”
雁穆公洛丹停止了踱步,凝視著劉宗,心中的疑慮漸漸加深:“若真如你所說,旬佸此舉實在是罪不可恕!”
整個雁國朝堂一片譁然,大臣們紛紛在殿中議論紛紛,有的對旬佸的行為表示憤怒和譴責,有的則提出了質疑和擔憂。
御史大夫劉洵站了出來,說道:“君上,此事關乎重大,不可輕易下結論。
旬佸乃我雁國名將,戰功赫赫,一向忠誠不二。如今突然傳出他叛國投敵的訊息,實在令人難以相信。”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君上。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我們不能僅憑劉宗的一面之詞,就判定旬佸有罪啊。”
劉宗一聽,似乎早已有準備,只見他將幾封書信從懷中取出。
“君上,末將有重要證據呈上。”劉宗跪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了偽造的書信,雙手呈遞給君上。
這是偽造的書信,為了自己活命,劉宗也只得犧牲旬佸,畢竟他旬佸確實把荊軍引入了龐城。
雁穆公洛丹接過書信,仔細翻閱起來。
看著書信中的內容,他的臉色越發陰沉,眼中的怒火也在逐漸燃燒。
“這……這是真的嗎?”雁穆公洛丹的聲音有些顫抖。
劉宗抬起頭,信誓旦旦地說道:“君上,千真萬確啊!這些都是末將從旬佸身邊人偷出來的。”
雁穆公洛丹將書信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喝道:“旬佸!朕如此信任於你,你竟敢背叛朕,背叛雁國!此等不忠不義之人,死有餘辜!”
劉宗見君上動了大怒,心中暗自竊喜,但表面上卻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君上,末將得知旬佸叛變後,痛心疾首。
本想率軍與他決一死戰,奈何敵軍太過狡猾,設下圈套,致使末將失利啊。”
雁穆公洛丹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劉宗,你此番也算是盡力了。待朕調集兵力,定要與荊軍決一雌雄,奪回龐城!”
“來人,滅旬佸三族!”
隨著王令一下,旬佸的滿門老小,也全都受到了牽連,被雁穆公洛丹滅殺殆盡。
一時間,上虞城中瀰漫著血腥的氣息。
龐城內,城守府。
張鄴坐在案上正在發愁,俘虜了雁軍二十五萬人,該如何處置?
他們都是雁人,放了他們,鐵定還會成為雁軍來攻打他們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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