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女巫還願意相信她,那把2號玩家打成狼人投票出局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就算女巫和其他人不願意相信她,那首夜就騙到了解藥,也不算太虧。
當然,還有最差的情況。
就是女巫既沒有選擇救她,也不打算相信她。
那樣的話,一旦她倒牌出局,8號隊友很快就會跟她一起被打包出局。
5號一個人在場上,能躲過幾天?
真是天崩開局。
現在,全看她能否靠發言騙過女巫了。
林生生壓力巨大,但和以往感受到壓力時,那種完全焦慮到六神無主的心情不同。
相反,此刻她反倒興奮起來。
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著哀鳴。
這樣隨時可能絕地翻盤亦或者滿盤皆輸的刺激感,讓她興奮得靈魂都在打顫。
她深呼吸了幾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按住麥克風按鈕。
“很不幸,我就是那個被精準搏殺到的預言家,我的首夜查驗是,7號,他的身份是好人。”
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終停格在7號身上。
是代號K。
在此之前,她從未接觸過狼人殺的對局,就連話術,都是現場模仿著其他玩家的說話方式。
在剛剛觀察其他人表情的時候,她敏銳地察覺到代號K那頻頻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
就連看向8號隊友時,都不可避免地能和他撞上視線。
心中,有一種隱秘的猜想。
大腦在瘋狂地叫囂著,讓她去接近那個答案。
像是第六感,又像是賭徒傾盡全部財產的最後一搏。
她在賭,賭代號K才是那個一直沒有發言,甚至沒有上警的真女巫。
明明代號K和4號都在警下,但他們的眼神和感覺,卻有明顯的不同。
林生生說不上來那種微妙的差距,但第六感的猜想卻無時無刻不在催促著她,去賭一把。
然後,在說完這句話時,她看到了代號K眼中閃過的興味和輕鬆。
好像,賭對了?
但她不敢鬆懈,很快又將目光轉移到那些還對她存疑的人身上。
“根據剛才大家的發言,1號5號9號的身份在我眼中偏好,8號玩家雖然跳了獵人身份,但我感覺不到他站隊的邏輯,當然如果警下沒有人再跳獵人身份,那我會相信他是個笨蛋獵人。”
“2號是搏殺到我的悍跳狼,4號在警下還需要看他投票,6號發言狀態一般,所以我的警徽流是,先6後4。”
“我希望我驗出來的好人能夠堅定地相信我,也希望其他人也能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林生生再次將目光落在代號K身上。
他也不躲避,直勾勾地對視,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唇角帶笑。
“發言結束,請警下玩家進行警長投票。”
“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