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生眨了眨眼睛，盯著手機螢幕上不斷跳動的訊息，表情微沉。
【一夢：狒狒姐，你說句話呀】
【一夢：至少先跟粉絲群裡的粉絲解釋一下吧？拖下去對生生的名聲也不好，以後她還怎麼繼續做主播？】
【一夢：我不管了，我先去群裡替生生解釋一下，忍不了那幾個在群裡嚷嚷的沙比了】
林生生有些急，她剛準備出聲讓歡歡老婆阻止衝動上頭的一夢，卻被自家老婆驚人的打字速度給嚇了一跳。
【勾魂公狒狒：你去給小群裡的人解釋一下就行了，那幾個大群不用理，告訴他們，要退錢直接走平臺申請，平臺不給退的讓他們來找我，我不會缺他們那仨瓜倆棗的】
許盡歡這話說得多少有些刻薄了，林生生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自家老婆先一步反問，堵住了她還未說出口的話。
“生生，你是不是覺得我這話說得很難聽？”
林生生咬了咬唇瓣，眼神猶豫。
她知道自家老婆是為了幫她撐腰，可那群嚷嚷著要退錢的粉絲，曾經在給她刷禮物支援她的時候，也確確實實是喜歡她的。
為了保證後續計劃的成功進行，她沒辦法提前給粉絲們解釋，也沒辦法提前透露太多，這確實是她的問題。
可是，她更沒辦法說出傷害歡歡老婆的話來。
許盡歡嘆了口氣，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自家小老婆的腦袋。
她自然知道小老婆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卻也知道她天生就是這個性子，只好耐心出聲解釋道。
“笨蛋，來，你看看粉絲群裡，那些嚷嚷著要退錢的粉絲裡，有幾個是你眼熟的？”
林生生順著她手指划動的方向，仔細地看著螢幕上逐條閃過的粉絲群聊天記錄，隨後默默搖了搖頭。
歡歡老婆說得對，那幾個在粉絲群裡帶節奏說要退錢的人，她確實沒什麼印象。
林生生記憶力不錯，但凡經常在她直播間裡活躍的粉絲，哪怕是分幣不刷純陪伴的“純愛粉”，她也多少有些印象。
可眼前這幾個，她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見她搖頭，許盡歡這才接著說道。
“且不說他們是不是被人買通，故意在粉絲群裡帶節奏鬧事的人，你就看粉絲群裡，有其他任何一個老粉說過這種話嗎？沒有吧。”
林生生點了點頭，可又覺得不對。
人的愛本來就分深淺，那些真心愛她的老粉和只是對她有點好感的顏粉肯定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