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玫瑰花束的陸鈞言看起來浪漫極了,可精緻如雕刻的臉卻認真得有些嚴厲。
“我不管你是靠哪條人脈進的FY,但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陸鈞言嘴上說的狠厲,卻將手裡的花束遞給江寧。
“既然你不喜歡粉玫瑰,這次我買了紅的……還有,你用不著處處和情雪比,情雪能進FY,是因為她優秀,你比不上是正常的,而我也並不需要一個太優秀的女人做妻子。”
見江寧沒接花束,陸鈞言強行將花束塞進江寧懷中,順勢摟住江寧的肩膀,把江寧往套房裡面帶。
這個訊號讓江寧身子一僵。
她連忙把花還給陸鈞言,扭頭就走。
陸鈞言自然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一把將江寧按在牆上,低頭索吻。
江寧激烈掙扎起來。
在陸鈞言的記憶裡,江寧從未對他如此抗拒過。
“陸鈞言,我已經跟你提離婚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又一次從江寧的嘴裡聽到“離婚”二字,陸鈞言感到十分掃興。
“這種手段玩過頭了就沒意思了江寧,我不會離婚,滿足我的需求是你作為我合法妻子的職責。”
這句話陸鈞言對她說過不止一次。
做家庭主婦是她的職責。
供他發洩也是她的職責。
江寧還記得自己流產的那一晚,陸鈞言也用了“職責”來強迫她。
然後她的孩子沒了。
啪!
總統套房突然一片肅靜。
陸鈞言是怎麼被江寧扇了一耳光自己都不知道,直到半邊臉的火辣慢慢爬上來。
他震驚地看著紅了雙眼的江寧。
江寧膚色冷白,白裡透紅,此時正仰著憤怒的臉面對他,眼中明亮的倔強與剛烈像火。
“陸鈞言,我沒在欲擒故縱,你想發洩找你的楚情雪去,別碰我!”
江寧怒吼,吼得嗓音嘶啞。
陸鈞言看著義正辭嚴的江寧,看了半晌,聳肩一笑。
這個笑容讓江寧胸口揪緊。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迷人的微笑唇始終向上勾著唇角。
“鈞言?”
電話接通後,陸鈞言按下擴音鍵。
從聽筒裡傳出楚情雪甜甜的聲音。
“你不是說今晚要談生意嗎,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生意談完了,想問問你在做什麼?”陸鈞言說話的物件是楚情雪,可兩隻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江寧。
江寧的臉色變白了。
“我正在敷面膜呢!”電話那頭的楚情雪說道。
“這麼說已經洗過澡了?”
這句話陸鈞言問的無比自然,彷彿對楚情雪平時晚上都做些什麼瞭如指掌。
並且,這句話在江寧聽來極具性暗示。
後面陸鈞言和楚情雪又聊了幾句,不過江寧都沒聽進去。
“我現在就過去你那兒。”
結束通話電話,陸鈞言像沒看見江寧似的開門就走了。
總統套房裡只剩下衣衫不整的江寧和滿地被踩爛的紅玫瑰。
江寧蹲了下來,雙手緊緊抱著膝蓋,胸口疼得她喘不上來氣。
她的手在抖,掉在地上的手機在震動。
“……喂?”
她把手機撿起來,強裝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