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春曉給蕭雨晴端來洗漱用的水時,被蕭雨晴的臉震驚地呆滯了。
“小姐,你的臉好了?!”
蕭雨晴表情倒是很淡定:“嗯,睡一覺起來就好了。”轉頭又問春曉,“爺爺呢?”
春曉恭恭敬敬福了福身子:“回稟小姐,老爺在二少爺房間呢。”
二叔?蕭雨晴想了想,有點印象,蕭雨晴的二叔蕭明宇曾是玄靈,平日也待蕭雨晴很好,只可惜受傷癱瘓。時常待在房間裡閉門不出,恐怕爺爺是去探望二叔的。
蕭雨晴了然,點點頭,跟著記憶往二叔房間裡走去。
原地震驚又欣喜的春曉,楞了片刻,歡欣地跳起來,捧起盆子去找秋水去了。
蕭雨晴推開門,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蕭晁這些年嘗試找遍了名醫,卻始終沒什麼效果,如今的用藥,也只是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看見蕭雨晴進來,蕭明宇有些驚訝:“晴兒?”他見蕭雨晴似乎和以前不同了,不但神色清明,臉上的紅斑也都去了。導致他乍一看還有點沒認出來,眼前這個膚若凝脂,明眸皓齒的女孩,是以前那個侄女看上去痴傻的紅斑女孩嗎?
“我剛剛跟你說過,晴兒和以前不一樣啦。”蕭晁本想隨意打趣蕭明宇怎麼這麼驚訝,結果他看見蕭雨晴走進來,也被蕭雨晴那張漂亮的臉震驚得說不出話,“晴兒,你臉上也好了?”
“是的,也好了,我自己治好的。”因為考慮到等下要治療二叔,蕭雨晴說了實話。
“你治好了你自己?”蕭晁繼續震驚,這個孫女給他帶來的震撼太多了,但還是關懷道:“晴兒,這裡藥味重,你可受的住?”
蕭雨晴神色淡淡,只是輕輕一嗅,就聞出了好幾種藥味:“靈霧草、幽蘭芝、夜露藤……這些只是簡單的固本培元的藥物,沒什麼的。但如果要想治療二叔,只靠這些可不夠。”
蕭晁和蕭明宇都驚呆了,蕭雨晴什麼時候這麼懂藥了?
殊不知,前世師父總會給她找來不知道哪裡的草藥,供她辨別。若是找不到也會給她講述這些草藥的習性,與此同時還教她藍星的中醫西醫,可謂三手抓。那時她還不曾明白為何,但現如今她倒是懂得了。
師父在蕭雨晴心中的迷霧越來越濃厚,不過,蕭雨晴知道,這些證據都在表明,離她明白師父的秘密,不遠了。
蕭雨晴走過去,很淡定地問:“二叔,您若是不介意,讓我來看看可好?”
蕭明宇倒是爽朗一笑,只是笑容裡有些許苦澀:“當然可以,你二叔我這個身子,你大可以隨便試試,總不能比現在更糟糕了。”
蕭雨晴給蕭明宇把脈,隨後陷入了沉思。
蕭明宇身上的情況有些特殊,他身上中的是寒毒,本身不嚴重,但是年歲太久,導致寒毒逐漸深入,已經有不少經脈被堵塞了。所以蕭明宇最初也只是坐著輪椅,現在卻已經只能臥病在床了。
好狠的心!蕭雨晴心中的憤怒更深一層,到底是誰,這麼大手筆來暗害蕭家?
蕭雨晴掏出銀針,逐一在穴位下針,試圖激發經脈的活力,先把寒毒逼至一處,再處理,不然毒素繼續蔓延危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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