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去向，他早已想好，也早已踏入，全然沒有其他人的茫然不安和焦慮。
但張頑也有要忙的事。
修煉、培育、畫符這些之外，張頑還在忙二妹三弟的事。
張頑很清楚，先前有他盯著，二妹三弟就算心裡有想法，也會按照他制定的鍛鍊計劃錘鍊自己。
可等他畢業，離開學堂，兩小隻可就沒人管了。
天知道他們到時是會自覺，還是沒了管束，徹底懈怠。
就算張頑是看著兩小隻長大，知道他們乖巧懂事，也沒法保證他離開後，二妹三弟能自覺磨鍊自己。
“距離畢業還有數個月的時間，或許這期間我就該慢慢放手。”
“看看他們失去了管束後會是個什麼表現。”
“至少現在我還在，發現問題還能想辦法解決。”
“等我真畢業了，就是發現沒了我的管束後他們徹底懈怠，我也鞭長莫及。”張頑喃喃道，等畢了業，他就算偶爾還會回來，也只能管那一時，沒法像現在這樣一直管束，他們平時勤奮刻苦與否，張頑也沒法管了。
之後，張頑慢慢放寬自己的管束，不再每天嚴格要求張靈淑、張巖按他制定的計劃表磨鍊自己。
張靈淑、張巖果然有所懈怠。
但讓張頑欣慰的是，在他默默旁觀，花了兩個月時間一步一步放寬自己的管束，乃至到最後徹底不管後，張靈淑、張巖也只是懈怠，在白天文武課後，在夜間依舊在對自身進行磨鍊。
似乎這種修煉，在進行了數年後，已成了他們的一種習慣一般。
這就很好。
從一開始，張頑就沒想過沒了他的約束，二妹三弟能像先前一樣刻苦。
那不現實。
人都是討厭痛苦的，而刻苦磨鍊自己就很痛苦。
二妹三弟只是稍稍懈怠，這讓張頑都有些驚訝了。
“莫非是因為我一直都在刻苦修煉，沒有懈怠，而他們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受到了影響？”張頑想到了以身作則、言傳身教，他覺得這很有可能。
“恩，或許還有我一直講給他們聽的故事和我告訴他們的那些殘酷事實有關。”
張頑想起自己一有時間就會給二妹三弟講述武道界的殘酷，和沒有實力的悲哀無力，以及種種人生智慧。
從開始錘鍊二妹三弟開始，他就一直在有計劃地告知兩人真實的武道界是什麼樣的，一步步為兩人驅散懵懂，將殘酷的武道界慢慢的展現在兩人眼前。
“或許，正是這些讓二妹三弟懂得了錘鍊自身，提升力量的重要性。”張頑心中一顆石頭放下。
同時也感到開心，曾經花了不少時間精力的教育，居然在他都沒料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產生作用。
但即便張靈淑、張巖此刻表現出了不俗的自覺性。
張頑依舊準備在這上面加上個保險！
畢業後，他人很難再在這盯著，但可以準備個獎勵在那裡釣著，激起他們的主動性。
他完全可以每隔一段時間過來檢查兩人的修煉進度。
根據進度的多少來給予不同的獎勵！以此來激勵兩人刻苦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