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不是說，張小凡只是玉清七層嗎？”
蘇茹聽著水月真人的話，搖了搖頭道：
“你問我，我問誰？”
“你問張小凡啊。”水月真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蘇茹聞言，立刻將疑惑的目光看向張小凡，問道：
“小凡，你不是玉清七層嗎？怎麼剛才那一劍確是玉清八層的氣息？”
張小凡雙手一攤，一臉無辜道：“師孃，我從未說過我是玉清七層。”
蘇茹：“………”
水月真人見此，搖了搖頭道：
“師妹，你這個做師孃的，竟然不知道如此愛徒已經達到了玉清八層，看來平日定是疏於教導。”
“日後，你應該多多陪一下張小凡，摸清他的情況，方能將他培養得更好。”
蘇茹尷尬的笑了笑，靠近水月真人耳邊，低聲道：
“師姐，主要是小凡悟性太高，不易當初教了他一年，小凡就全部領悟，導致不易教無可教。”
“因此，這幾年來，我們才不清楚小凡的真實修為。但是，在日常生活上，我對小凡還是非常照顧的，如同自己親兒子一般照顧。”
水月真人聞言，沉吟一番，方才道：
“張小凡如此奇才拜田不易那個矮胖子為師，真是浪費一個千年奇才。”
“這等奇才，應該掌門師兄親自教導，培養成下一代掌門才最為穩妥。”
蘇茹聞言，搖了搖頭道：“師姐，這話可別讓不易聽到了。”
“他好不容易收了這個一個天賦驚豔的弟子，平時把老七當寶貝疙瘩似的。若是讓他聽到你這話，非得跟你大戰八百回合。”
“哼！”水月真人怒哼一聲，冷冷道：
“我怕他個死胖子，早知道張小凡天賦如此好，當初在玉清殿上，我就該將他收為弟子。”
“由我教導，定然比田不易教得更加出色。”
“咳咳……”蘇茹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姐面冷心熱，說話毫不客氣，她也說不過師姐，只好輕咳兩聲便不說話了。
水月真人上前幾步，來到張小凡身前，一雙杏目欣賞的打量著張小凡，道：
“張小凡，沒想到你真能一劍將文敏打敗，不錯，真是不錯。”
“只是，我門下還有一位高徒，同樣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張小凡拱手一禮，問道：
“水月師伯說的是陸雪琪師姐嗎？”
“對。”水月真人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這個如心中那人一般的張小凡，冷若冰霜的一張臉瞬間一笑，道：
“沒想到你也聽說過雪琪的名字。”
“當然！”
“陸師姐修道天賦驚豔，小凡早就如雷貫耳，時常聽師孃誇讚陸師姐。”這一番話，誇得水月真人眉開眼笑，邪惡巨顫。
水月真人立刻轉頭看向蘇茹，道：
“不愧是我的好師妹。”
張小凡見水月真人高興，於是再次道：
“水月師伯，聽說小竹峰的望月臺乃是青雲奇景之一，我想去觀賞一番，請問可以嗎？”
“當然可以。”水月真人立刻同意，若是張小凡仍舊是那個資質愚鈍的少年，她是不會同意男弟子踏入望月臺的。
畢竟，那裡不僅是小竹峰後山奇景，更是她愛徒陸雪琪經常修煉舞劍之處。
而如今，張小凡不僅相貌英俊，修道天賦更是驚人，最主要的是，和她心中的那個人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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