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一口將剩下的酒一口悶下,也沒有心情去品嚐其中滋味了。
對他來說,這都是水,頂多摻了點碳水和礦物質。
“王修先生,你的吃相太不文藝了,這可是液體黃金,要優雅些,優雅。”見到王修如此粗魯的模樣,琢磨逸郎實在看不下去了,忍著畏懼,實在忍不住地提醒道。
“你喝你的。”王修撇了撇嘴。
在他的大槓鈴面前,喝酒算個吉爾的毛線優雅。
多推幾個槓鈴片,那才是真正的優雅。
他一直覺得外人實在沒有什麼能夠讓他認同的審美觀。
琢磨逸郎這種裝模作樣的文藝青年就更是如此。
“好……好吧。”琢磨逸郎縮了縮脖子,有些遺憾地在心底裡嘆氣。
‘王修先生雖然很強,但也實在太不懂藝術了。’
他將酒杯放在嘴裡,輕輕地抿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
這種級別的酒,他不是能經常喝到的。
冴子小姐只有在節日的時候才會拿出她壓箱底的珍藏。
影山冴子端著酒杯在看王修。
琢磨逸郎抿了一口酒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再抿一口,再次陶醉。
王修待著有些無聊了。
“對於北琦,你瞭解多少?”他隨便找了個話題。
他想知道,北琦那種奇葩的性格是怎麼養成的,就好像是個永遠也沒有長大的小孩子一樣,看見蝴蝶有趣就想去追蝴蝶,覺得蝴蝶無聊了就將蝴蝶踩死,衣服還不好好穿。
簡直就是沒遭受過毒打的熊孩子。
聽到北琦的名字,琢磨逸郎打了個激靈,汗毛倒起。
一般,他是很避諱談北琦的。
但想到王修的承諾,他起身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後走到一扇窗子前面往外瞧了瞧,這才把窗簾拉起。
等到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以後,琢磨逸郎鬼鬼祟祟地來到王修的身邊,靠近他的耳朵才非常小聲地說道:
“我跟你說,北琦以前是從精神病院裡出來的,他的想法和我們的想法根本就不一樣……”
琢磨逸郎聊起自己打聽到的秘聞。
王修聽得起勁,不過當他不經意間抬起頭來,餘光看到酒吧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些尷尬。
奧菲以諾的聽力,即便再小聲說話也是能夠聽到的。
王修踩了踩琢磨逸郎的腳背。
影山冴子杵著下巴,露出笑容,她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放在了琢磨逸郎的身上。
“王修先生,你幹嘛踩我?還踩了好幾次。”在王修第一次踩他的時候,他忍住了,因為王修那天的餘威還在他的心中徘徊,他不太敢反抗,後面直到第三次他才敢說這句話。
王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累了,毀滅吧。
這琢磨難道沒看到自己在不停打眼色嗎?
琢磨逸郎看了看王修,又扭頭看了看盯著他的影山冴子,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酒吧安靜了下來。
“咕嚕~”
琢磨逸郎瞳孔驟縮,嚥了咽口水,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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