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警察。”王修說道。
“走吧,我們去給你買幾套衣服。”
“好。”
王修和長田結花走在街頭。
如今,他有了身份,該考慮搬家了,那破地方他待夠了!
他身上只有不到兩百萬,註定不能帶長田結花去太貴的地方。
所以他們去了優衣庫,為長田結花買了三套衣服,還有一件外套。
“你不買嗎?”有幾套衣服長田結花想王修試試。
“我?”
“我不用。”王修搖了搖頭,他有得穿就行,沒那麼多講究。
而且,他錢也不多了,兩百萬日元,說多也沒有多少,買衣服剩下的,要租房,租完房子就剩不了多少了,還得堅持到拿回木場勇治家資產的時候。
打劫混混並不是一件來錢多的工作。
混混之所以出來混,就是因為沒錢。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遇到渡邊淳一夥人之前被餓了一天。
而打劫黑社會,風險太大,麻煩事情太多,這些個不要命且惡毒的玩意兒,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結果了他們,到時候麻煩更多。
而他,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他最近了解了一些租房的事情。
畢竟帶著一個女生再住廢棄樓不太合適,他也想搬家了。
澀谷,港區,新宿的交界地帶,三室一廳大概是四十五萬日元一個月。
初期租房保底得交押金一個月,禮金一個月,通常都有中介費一個月,鑰匙費五萬,管理費和修繕費五萬。
一共得一百九十萬
就是沒有中介費也得一百四十五萬日元。
還有各種各樣的傢俱,雜物,食物等。
好吧,他只是沒錢買衣服了,並不是不想買新的。
‘可是……’長田結花在心裡小聲呼喊,她糾結地扭頭看了眼她很喜歡的幾套男裝。
王修先生穿著它們的話一定會很帥吧。
不過,長田結花很顯然估計錯了王修的財力狀況,她親眼所見的王修一次出手就打劫到的一百多萬日元,是王修穿越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
“走吧。”付完錢王修提起幾個袋子。
“嗯。”
‘王修先生真是一個非常樸素的人啊。’她這樣想到。
長田結花跟在王修身後。
她拿著手機,在簡訊頁面編輯了這樣的話:
“木場先生能借我一點錢嗎?”
她猶豫著不知所措。
這是她第一次向別人借錢,一邊有些羞愧,一邊又十分害怕別人拒絕。
她寫了又刪,想到那幾套衣服又刪了又寫。
能夠借她錢的,她想到的只有看起來很有錢對她也沒有惡意的木場先生了。
那個簡訊朋友菊池啟太郎,她更加不好意思開口。
畢竟,她一直是以她姐姐長田道子的身份和他聊天的,在她的描述中,她是她的姐姐長田道子,父母寵愛,學習優秀。
啟太郎眼中的她,是她描述中的長田道子,而不是她長田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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