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王修先生?打劫?
這好像不是能夠連到一起的兩個詞。
只有長田結花確定,這是真的,因為王修以前就在她面前打劫過其他人。
王修不知道渡邊淳是怎麼怎麼長成的,一個日本高官的寶貝獨子,怎麼就對打劫混黑這麼上不了檯面的事情這麼情有獨鍾呢。
“我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了。”
“別啊,大哥,你金盆洗手,我怎麼辦啊。”渡邊淳有些焦急。
“也金盆洗手洗手唄,自己打劫有什麼意思,打劫只能欺負被打劫的,你的老爸可是能欺負打劫的,而打劫的就欺負不了你老爸,很明顯警察才是打劫的上位職業,眼光要放長遠些知道嗎。”
“回家好好學習,繼承家業,那才是光明的只有你才能走的通天大道。”
“你真是在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王修感嘆道。
“可是,我爸肯定打不過大哥你,還不是一拳就能撩到了,可見他那警察也沒什麼用。”
渡邊淳反駁道。
“一個人光有武力有什麼用?”
“因為酷啊。”渡邊淳理用所當然地樣子說道。
現在,王修稍微能理解一點渡邊淳的想法了。
做該溜子,給小鳥上金環,熱衷於打劫,這些暫且不提。
但這小子既然覺得暴力很酷的話,那就說明他對武力相當崇拜,或許能走體育生的路子上一個很不錯的大學。
之後,他老爸應該能操作。
要是連大學都考不上的話,就有點丟他爹的臉了。
不過,像他們這樣的人,應該可以搞來大學學歷的吧。
畢竟之前渡邊淳幫他搞身份的時候就跟他說過,短時間之內搞不來大學文憑。
既然短時間搞不來的話,那就是可以搞來。
他除了能夠在體育訓練上幫一下渡邊淳,其它方面,他好像也幫不了什麼了。
“既然你覺得酷的話,我教你打架怎麼樣?”
“真的!”渡邊淳整個人都站了起來,雙眼放光。
“嗯,你放學後直接來我家。”
“不用等放學,我每天天亮直接過去吧。”
渡邊淳有些等不及。
“不能曠課。”王修沒有同意。
“好吧。”渡邊淳沮喪地坐下了。
“那個,我還可以在這裡工作嗎?”眼見王修處理完了事情,海棠直也這才舉手問道。
他已經沒錢了,現在吃木場勇治的住木場勇治的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得趕快找個工作才行。
“可以。”王修想了想,點頭道。
他現在每個月能從智腦公司拿一千萬日元,從影山冴子那裡拿五千萬日元。
多養一個海棠直也,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而且,這家咖啡店,也不一定會虧損,盈利的話,他就不需要從自己的錢包裡掏錢了。
或許也有乾巧和園田真理忙不過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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