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修駕駛著自己的本田InspireAVANZARE來到八景島海洋樂園。
他每個月的工資很高,整整有六千萬日元,但他這輛車只買了四百萬不到的價格。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長田結花跟著他的話,他其實只想買一輛摩托車的。
這種車子不僅保險貴得離譜。
零零總總,自賠責保險,車損險,第三者責任險,加起來一年得要三十萬。
平時外出的停車費就是相當大的一筆開銷。
他平時都在港區,澀谷區,新宿區,中央區還有千代田遊蕩,停車費花銷大概是四百日元一個小時,一些商業區在一千日元一個小時。
東京真的是寸土寸金啊,在遊樂園附近的停車場付完錢的王修感嘆道:
“巧,真理,東京想居不易啊。”
憑他前世畢業的那點工資,怕是連現在這輛車都養不起。
更不用說還要吃飯和住宿了。
王修現在即便有了些錢。
但是消費觀還是停留在前世的時候。
畢竟,他在那邊已經生活了二十幾年了,但來到這裡也才一兩個月的時間。
每每將前世的工資和現在的生活成本和物價一對比。
他就越發感慨,東京不愧是國際大都市,啥都貴。
“嗯。”乾巧點了點頭,以前他就是在東京打工的,確實不太好混,生活成本太高了。
“和九州比起來,東京確實不太適合生活。”因為在東京不太好混,還有其它的一些因素加起來,園田真理這才去了九州。
她原本是在流星塾長大的,流星塾在東京心臟的中央區,要不是生活所逼,她其實也不願意離開東京。
她是個孤兒,只上完了初中,在東京找不到好工作的,她爸爸在他們成年以後又斷他們生活費,只能離開東京了。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這些,我給你們漲工資的。”王修像所有老闆都做的那樣,開始給自己的員工畫起大餅。
唯一不同的是,其他老闆畫的餅,要麼吃不到,要麼有要求,要麼只有一點可能性。
而他畫的大餅是能百分百吃到的,而且能吃飽。
當初之所以去借錢也要買下咖啡店。
為的不是那個咖啡店,而是乾巧和園田真理本身。
他真正在意的不是咖啡店能不能賺錢,而是能不能將乾巧和園田真理和他綁在一起。
咖啡店不重要,重要的是乾巧和園田真理。
所以,即便咖啡店不賺錢,他也會付出自己承諾的工資,更不用說這點工資於他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結花算過賬目,現在,他的咖啡店賺錢了,而且賺了很多。
王修會將相當大的部分收益分給兩人。
“謝謝老闆!”乾巧和園田真理感謝道。
“這是你們應得的,不過,簡訊裡說的是這個地方嗎?”王修,長田結花,乾巧和園田真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旋轉木馬前。
這個旋轉木馬挺大的。
看規模,應該能坐五六十個人。
“應該是這裡,海洋樂園好像只有這一個旋轉木馬。”乾巧往四周瞅了瞅說道。
“不過,他為什麼要約在遊樂園見面呢?”園田真理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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