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場勇治重傷了?”王修在第三天接到了海棠直也打過來的電話。
看起來,兩人的情況不太妙。
“嗯,前幾天智腦公司的秘書來找木場,不過木場沒有理她,然後昨天我們就被一個奧菲以諾襲擊了,我們兩個差點就死掉了。”海棠直也在電話裡抱怨道。
“以他的實力不應該這麼輕易被打敗才對,你們還是兩個人,出手的是什麼樣的奧菲以諾。”
“好像是個螳螂。”
王修沒有見過螳螂奧菲以諾,想來是一隻藏在劇情之外的奧菲以諾。
“他傷勢如何?”
“我不知道,還在昏迷,不過,他的額頭好燙。”
王修結束通話電話,騎著摩托車往木場勇治家過去。
木場勇治家在王修家的東北方,大概有五公里多的路程。
摩托車很快就來到了木場勇治家的別墅。
他走了進去。
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停流著汗的木場勇治,還有向他走來的海棠直也。
“老闆。”
“嗯。”
王修點了點頭,上前摸了摸木場勇治的額頭,確實有些燙,大概能到四十五六度左右,要是人類的話,估計早就被燒死了。
“他傷到了哪裡?”
海棠直也掀開鋪蓋,木場勇治沒有穿衣服,在他的胸口,偏左的地方,從左肩到右腹,有一條橫貫整個身子的巨大刀口。
傷口很深,還好沒有流血了。
“你在這守著。”
王修丟下了這句話,又從木場勇治的家離開了。
他來到了幸運四葉草酒吧。
“冴子小姐,你這裡有為奧菲以諾服務的醫生嗎?”
一進門,王修沒有理會上前來的琢磨逸郎和酒吧裡的另外幾人,而是直接跟影山冴子說道。
……
木場勇治的床邊,王修和海棠直也站在後面。
影山冴子正在為木場勇治醫治。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在上好藥並用繃帶將木場勇治包成木乃伊之後,她轉過身來跟海棠直也說道:“沒什麼大礙了,後面按時吃藥就行。”
“謝謝,謝謝。”海棠直也連忙鞠躬感謝。
“你們兩個好自為之吧,如果你們不是王修的朋友,我也會出手把你們幹掉。”
影山冴子對於智腦的事情一清二楚,對於木場勇治和海棠直也並不喜歡,和村上峽兒一樣,她是一個奧菲以諾主義者。
人類她說不上厭惡,不然裡她的酒吧也不會奧菲以諾和人類都在接待,但身為奧菲以諾卻在反奧菲以諾,不認同自己奧菲以諾身份的傢伙,她向來沒什麼好感。
這種人,她一般喜歡寄給對方一瓶好酒。
海棠直也啞口無言,他知道木場勇治熱愛著人類,想要木場接受那樣的命令,木場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吧。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離木場而去好像有些不太好。
“你好好照顧他吧。”臨走前,王修看了木場勇治一眼。
然後嘆了一口氣,和影山冴子一起走了。
他能做的也只能有這些了。
剩下的,他無能為力,他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木場勇治沒有經歷人類的背叛,沒有經歷身邊同伴的死亡,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
而到時候,一邊是無法信任的人類,一邊是已經無法接納他的奧菲以諾,簡直裡外不是人。
木場勇治作為奧菲以諾的敵對者,人類不信任,奧菲以諾不接納。
要是沒有像原來那樣有花形的支援,以後的日子估計會很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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