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天的事情發生之後,她都有點後悔讓乾巧去找他了。
眼看草加雅人快要不行了,她才喊起了乾巧。
乾巧正要上前。
剛剛海棠直也說的話讓他有些在意。
奧菲以諾的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知道的。
“別打了。”園田真理對著兩人大喊道。
聽到園田真理的聲音,海棠直也剛抬起的拳頭停在了半空。
他離開了草加雅人的身體。
撿起地上的花。
海棠直也來到園田真理的面前,重新遞上花束,有些委屈道:“他先打我的,我都不認識他。”
花束變得歪歪扭扭的,有好幾朵紅玫瑰都不見了花朵,只餘下了花枝杆子。
園田真理沒有接,她上前檢視倒在地上的草加雅人
草加雅人又昏迷了過去。
而且,這一次的傷看起來好像比上一次還要嚴重。
“喂,你剛才說奧菲以諾了吧?”乾巧沒有管草加雅人的事情,他上前跟海棠直也問道。
“奧菲以諾?什麼奧菲以諾?我不知道啊,你在說什麼啊?”海棠直也裝傻充愣道。
他不知道乾巧是怎麼知道奧菲以諾的事情的。
他和木場現在正在被奧菲以諾追殺,他雖然還把自己當做是人類,但他也知道,在人類知曉了他們的身份之後,人類也不會接納他們的。
“你剛才說了吧,‘奧菲以諾我都不怕,我會怕你這個人類?’這句話,證明你也知道奧菲以諾的存在,你到底是誰?”
在他去找草加雅人之後,乾巧聽說了有奧菲以諾襲擊店裡還有faiz出的事情。
他一直注意著,可能再有奧菲以諾出現在店裡的情況。
他的夢想現在是做一個咖啡師,好好守護這家店。
所以,在咖啡店附近,他對奧菲以諾的事情格外地敏感。
“隨你怎麼想,我要走了。”看了一眼園田真理質疑的眼神,海棠直也心中一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乾巧看著海棠直也離開。
他沒有選擇去追。
這個人他是記得的。
咖啡店舊老闆將要關門的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乾巧的記憶格外地深刻。
他記得這個人在他老闆那裡應聘過服務員的職位。
這個人為什麼知道奧菲以諾的事情?
“他也是假面騎士嗎?”園田真理看向乾巧。
海棠直也的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聯想,奧菲以諾他都不怕,是說他也在和奧菲以諾戰鬥嗎?
“我不知道。”乾巧搖了搖頭,他總覺得這兩句話組合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前面像假面騎士,後面又像奧菲以諾,總之不會是普通人。
但,假面騎士腰帶有那麼多嗎?
他老闆手裡有一條,真理父親寄給他的;他手裡一條,也來自真理父親;那個叫結花的女生手裡有一條,應該是智腦公司的。
他老班上是智腦的主管,結合好像也是智腦的員工,智腦把faiz交給結花使用也合理。
但,除了這三條腰帶,還有其它腰帶嗎?有這麼多腰帶嗎?
“草加怎麼辦?”裡奈問道。
“送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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