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說一句話,螳螂奧菲以諾手中彎刀就會狠狠劈下。
木場勇治毫無還手之力。
在最後一句話說完,螳螂奧菲以諾一刀下去,激起大片血紅色的火花,木場勇治被擊飛了十多米遠。
落在河中,生死不知。
“木場~”海棠直也掙扎起身,一瘸一拐地朝木場勇治墜落的方向艱難走了幾步。
螳螂奧菲以諾隨意看了一眼,然後看向海棠直也。
“接下來,做我們之前沒有做的事情吧。”螳螂奧菲以諾朝海棠直也走去,亮出手裡彎刀。
“你這混蛋。”海棠直也顯出來蛇奧菲以諾的姿態。
沒過一分鐘,巨大的金屬撞擊聲響起,火花閃耀,海棠直也倒在了一連串的火花之中。
他變回來人類形態,雙手無力地落下,眼神渙散,身體像是沒有什麼支撐一般,墜落在地。
“哼,這種水平,真是浪費我的時間。”螳螂奧菲以諾不屑地說道。
“是嗎?我來做你的對手如何?”螳螂奧菲以諾的背後響起話音。
“幸運四葉草!”螳螂轉身,看到了意外的身影。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們如何我不想管,但是,王修說過,只有一條,他們不能死。”
琢磨逸郎站在公路段不遠處,他看著書,指書中的文字,那些文字從書中活了過來盤旋在半空組成了一條條由文字構成的鎖鏈。
那些鎖鏈秘密麻麻,四面八方。
琢磨逸郎右手指向螳螂奧菲以諾。
那些文字鎖鏈如利劍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向螳螂奧菲以諾射去。
就像是煙花一樣,螳螂奧菲以諾也如剛才的木場勇治和海棠直也一樣,被火星籠罩。
慘叫聲從火星中傳出。
合上書,琢磨逸郎來到渾身冒著黑煙的螳螂奧菲以諾的面前:“他們兩個,可以動,不能死,明白了嗎?”
他平靜地和螳螂這樣說道。
螳螂奧菲以諾喘著粗氣看著琢磨逸郎:“這就是幸運四葉草的實力嗎?”
被琢磨逸郎注視著,螳螂奧菲以諾沉默了一下,然後他開口道:“你比我強,你的條件我可以接受。”
“很識時務。”
琢磨逸郎點了點頭,側開身子。
螳螂奧菲以諾看了琢磨一眼,然後從他側開的位置走了。
走在公路上,螳螂奧菲以諾化作了人類,是一箇中年男人。
國字臉,身著黑色武士服,腰上插著一長一短兩把太刀,走路充滿威儀,好像剛才受傷的和這個人無關一樣,神情隨時嚴肅著。
琢磨逸郎隨意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海棠直也。
“哼。”冷哼一聲,他伸出腳步,跨過海棠直也的身體。
走向和螳螂奧菲以諾相反的方向。
邊走著,重新開啟合上的書。
邊看著,邊走著,天際邊,天際線的公路上,左上角是橘紅色的夕陽,海棠直也躺在夕陽下,右邊是邊看書邊趕路的琢磨逸郎。
風吹過,將夕陽的顏色暈染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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