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叮鈴鈴~
……
王修結束通話,又打了過去。
叮鈴鈴~
……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是否轉到語音信箱……”
王修沉默著放下手機。
長田結花,乾巧,園田真理和裡奈有些擔心看著王修。
王修鬼魅般地來到海棠直也的床前,他靠近海棠直也的耳邊大聲問道:“海棠直也,海棠直也,木場勇治在哪裡!木場勇治在哪裡!”
“木場……木場……”海棠直也依舊在叫著這個名字。
“結花,去問醫生海棠直也是在哪裡被發現的,之後來停車場找我。”
沒有得到什麼答案,王修很快離開了這裡。
“嗨~”長田結花跑了出去。
“走,去幫忙。”乾巧說道,然後也跟了上去。
園田真理和裡奈隨後。
王修跑出門外,快步來到停車場,開出了一輛車子。
他把車停在住院樓的門口。
長田結花,乾巧,園田真理,裡奈從住院樓門口出來,上了王修的車。
車子引擎啟動,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咆哮著,奔跑著,闖過一個又一個的紅燈。
……
“木場~”“木場~”
“木場勇治……”
“木場勇治……”
王修帶著幾人在河岸邊遊蕩。
順著河流的方向一路尋找。
王修站在原地用耳傾聽河流的聲音,河流每有一個旋渦,每撞到一顆礁石,每流過一顆小草都傳到了王修的耳朵裡面。
一旦有大的物體阻隔或在水上漂浮,王修都會看一下。
在過了大概七八分鐘之後,王修察覺到了異常。
他看過去,四十公里外,木場勇治浮在水上。
他身上有許多猙獰的傷口,鮮血在他的身邊環繞,一絲絲的血跡,一條條的血帶,正向外擴散出去。
萬幸的是,王修聽到,木場勇治還有微弱的呼吸,他的胸口在起伏,他的心臟還在跳動。
奧菲以諾作為生命力的代表,即便是沒有進化完全,也不會輕易死去。
除非奧菲以諾因子已經快要消耗乾淨了。
“跟我來。”王修帶著眾人回到車裡面,車子在天際線上狂飆。
王修一邊開著車,一邊用眼睛和耳朵一遍又一遍地掃描著木場勇治的情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