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驕震驚的跪坐在床沿,居高臨下的看她,“我緊張?!”
媽的,她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離譜的鬼話!她現在是他手上的人質!
她居然讓他別緊張?!
想起謝歸棠剛才的話,虞驕心想,確實很辣,都快把他辣麻了。
“女士,我想我有必要讓你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了。”
他粗魯的抓住謝歸棠的兩隻手腕,用皮帶把她手腕綁在床頭的橫欄上。
青年粗糙的指腹捏著她的臉,“給不聽話的小貓一點教訓。”
謝歸棠淡淡的看著他,彷彿在問,‘就這麼點本事嗎?’
虞驕惱怒的一拳錘碎了她耳側的玻璃窗,非常的暴力的動作,玻璃窗炸裂在她咫尺之距的地方。
她眼睛都沒眨動一下。
玻璃碎片劃破了她側臉上的面板,一抹細微的血痕浮現。
“你為什麼不怕?”
他一手扼住謝歸棠的脖子,俯身看她,兩人距離近的像是在接吻。
他又聞到了那股味道,非常淺淡的水生調,莫名的勾他的心,幾欲讓他捨生忘死的銷魂。
那一瞬間他有股強烈的衝動,想仔細舔砥她側臉上的血跡。
有點不太對勁兒。
他想,這情況好像有大問題了。
虞驕心裡浮現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審視謝歸棠,“你真的是控制系嚮導嗎?”
謝歸棠厭倦於他這種試探,“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不必浪費口舌。”
她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她本來就沒那麼想活著。
虞驕手指拍了拍她的側臉,“你是怕我虐待你嗎?”
他輕笑一聲,聲調懶散而華麗悅耳,“怎麼會呢,我可不是個粗魯的哨兵,面對嚮導怎麼可以那麼野蠻呢。”
“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虞驕把她困在床上,隨意的龍了兩把衣襟,釦子都掉了,他怎麼拉攏衣襟也是無濟於事。
他索性擺爛了,直接敞懷出去,嗯,比較涼快。
到光亮昏暗的掛燈下,他聯絡自己的其他屬下,“帶血檢儀過來。”
他懷疑謝歸棠身份有問題。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左右,虞驕重新進入小木屋,謝歸棠乖順的側臥在破舊的床榻上。
蜿蜒的黑色髮絲幾乎垂落到地面,她手腕被綁在床頭,這個姿勢應該不太舒服。
樣貌濃豔的女孩子側臉對著他,微微把頭埋在自己一側的胳膊裡,眼眸閉著,睫毛長而濃密。
虞驕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呼吸有些沉重,是個很不好的徵兆,這個嚮導怕是生病了。
他坐到謝歸棠的床邊,手背貼了一下她的額頭,滾燙。
果然是生病了。
他煩躁的蹙眉,回想了一番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好像什麼也沒做,她為什麼突然就生病了。
嚮導真是一群難搞的傢伙,太脆皮了,跟皮糙肉厚的哨兵完全不一樣。
他給屬下再次發通訊,“順便帶個醫生過來。”
虞驕的屬下懵逼的看著這則通訊,他老大那麼一個鐵血猛男,平時幾乎不用醫療兵的狠人。
之前讓他帶血檢儀器,現在又讓他帶醫生過去,難不成……
他這次傷到了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