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之間氣氛如此冷凝,蘭德蹙眉,“都給我老實點!要怎麼鬧回去之後隨便你們,現在你們需要做的只是安分守己。”
他給了弗朗加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冷淡注視孫昭。
“不要打擾那位小姐的休息時間,如果她需要你,會叫你過去。”
孫昭都被氣笑了,不要打擾?
怎麼他要面見那位小姐就是打擾,剛才他們那位隊長過去就不是打擾了嗎?
雙標狗,狼狽為奸的一路貨色!
他充滿惡意的對蘭德說,“難道你們以為那位阿吉利亞隊長得到了謝小姐的青睞後會給你們喝湯的機會嗎?”
“難道你們以為他會讓你們一起伺候那位小姐嗎?或許你覺得自己能得到一個為他們守門的任務,或者……”
“砰”的一聲。
蘭德攥著孫昭的後頸把他的頭直接按在身前的小桌板上,他神色冷漠且依舊嚴謹的說,“慎言。”
“這位哨兵,你剛才的話,逾矩了。”
“那是對那位小姐的極大侮辱與冒犯,也是對我們阿爾法戰隊隊長阿吉利亞先生的個人名譽玷汙,如果再有下次,我們絕不會就此輕易揭過。”
藍灣牧羊犬蹲守在蘭德身側,它的肩高此時比被按在桌面的孫昭還要高出一截,藍黑色的眼眸冷漠凝視他。
而蘭德說出話是禮貌的,但是他的動作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硬,手腕狠狠的扼制住孫昭的一側肩頸,把他重重的壓在桌面上。
“現在,請告訴我,您聽懂了我剛才所說,對嗎?這位哨兵先生。”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蘭德冷淡的垂眼看他,不動聲色的手下持續施加壓力。
孫昭幾乎感覺自己要被蘭德這個狗雜種給掐死了,他不得不喉嚨滯澀的吐出一句話,“知道了。”
蘭德禮貌的鬆開手,輕輕對他頷首,“很好,希望我們接下來旅途愉快。”
孫昭和弗朗加等人都老實了,艙室內還有其他蠢蠢欲動的哨兵們也都老老實實的歇火了。
一側靠近玄窗的黑髮青年若有所思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手下隕石邊牧的頭。
而在他旁邊,黑白配色的大狗四個爪子好像誰也不服誰的亂動,還傻了吧唧張嘴吐舌頭,一雙藍色的眼睛裡全都是睿智。
他旁邊的哨兵手指扼制住它的後頸,忍耐著深呼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低聲警告,“給老子老實點,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狗皮做手套!”
那狗神經質的歪脖子看它,然後不服氣的把他領口咬壞了。
喻奉:“……”
“你這個傻狗!給老子爬!!”
旁邊撫摸隕石邊牧的查爾斯一回頭看見喻奉領口衣襟大敞,“你這……”
喻奉裝作不在意的弄了弄領口,“沒事,這樣比較涼快。”
路途並不算遙遠,大約兩個小時左右,飛行器開始減速停下來。
阿吉利亞拉開隔斷,謝歸棠從裡面走出來,看到旁邊一個哨兵領口突然敞開一大片白皙的面板。
所有人都整齊嚴謹的,就他一個另類,謝歸棠難免多看了兩眼。
喻奉感覺自己臉都快燒熟了,但是他根本不敢動,只能挺直腰板一絲不苟的目視前方端著手裡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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