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從這裡待下去,他將無法保證自己是否會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
再不出去透口氣,他就要被氣死了。
阿卡柏因出了門,直接撞上靠在門邊上的林不遲,他不知道來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
林不遲靠在門邊手裡拿著一支銀白色的電子煙,他的眉眼籠罩在晦暗不清的煙霧裡,神色是十足的冷漠疏離。
聽到動靜,他抬起薄薄的眼皮看過來,譏諷的輕笑一聲,“看來阿卡柏因隊長在裡面並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阿卡柏因看到他又想到裡面的寧玄,明明是三個人,卻只有他不受嚮導的青睞。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阿卡柏因維持著自己的倨傲和岌岌可危的尊嚴。
“與你無關。”
“林副隊在此一系列作為,我想你的隊長應該有必要知道一二。”
費加科雖然是個又聾又瞎的半殘,但是他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主。
林不遲接下來還要繼續在他手下討生活,想看他阿卡柏因的笑話嗎?這條小蛇還不夠資格。
林不遲的眼神有片刻的陰鬱,而後他緩緩笑開,“那就是我們阿瑞斯內部的事了,不勞煩阿卡柏因隊長來操心。”
“或許,您怎麼能確定我沒有‘分享意識’呢?”
阿卡柏因可不是寧玄他們那種腦子裡沒有彎彎繞繞的呆頭鵝哨兵。
他矜貴的含笑問林不遲,“你確定你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看著林不遲不再言語的模樣,他冷笑離開,還真把他當傻子了。
阿卡柏因離開之後,林不遲神色冷淡沉鬱的緩緩捏碎了手裡的銀白色電子煙。
阿卡柏因說的對,他根本做不到。
他想要的,是獨佔。
……
寧玄單膝跪在謝歸棠面前,她坐在椅子上,赤腳踩在他的手心。
青年黑色的半指戰術手套和她瑩白如玉的面板形容鮮明的對比。
寧玄喉嚨乾啞的一錯不錯看著她。
他身側,蹲坐在地面和他一般高的白虎和他一樣乖巧的等待嚮導的寵幸。
寧玄下意識伸手握住了掌心的小腳,拇指貼在她的腳背上緩緩摩擦。
戰術手套粗糙的布料刮過她的掌心,高大的青年從下而上的殷切凝望她。
謝歸棠輕輕撫摸他的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寧玄隊長,你是處男嗎?”
寧玄耳朵通紅,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聲音暗啞的說,“是,我是。”
所以,請盡情的享用吧。
不要把他棄之不顧,他的基因他的目光,對她無數次瘋狂渴求。
可以回應他一次嗎?仁慈的嚮導小姐。
已經失望太多次了,哪怕是鞭子和巴掌他也可以接受,只要理一理他就好了。
在這一刻,寧玄忽然理解了那些為嚮導捨生忘死的哨兵們。
他之前不認,現在他認了,認輸了。
從第一眼見到她,他就明悟了。
他無法違背自己的基因,無法違背自己的心。
胸腔劇烈震動,渴望震耳欲聾。
他就是想要她的偏愛。
瘋狂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