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徑直問這個醫生,“他的情況和我說,我需要知道他的身體狀況。”
醫生對雲曜禮貌微笑,露出一個抱歉的情緒,崽種,還嚇唬不嚇唬他了?
真當他拿這些大兵沒辦法嗎?
醫生嘆息一聲,和謝歸棠講述了雲曜的身體問題。
她才知道,原來雲曜之前之所以沒有和阿卡柏因一起執行外出任務,是因為他因重傷而休假了。
在登機當天,他腿上還打著鋼板,肋骨斷了將近七根。
在經過一場血戰之後,他就這樣一聲不吭的硬是揹著她走了將近百里的路程。
甚至在得到北區的醫療援助之後,也不肯離開去治療,一直這樣守在她床邊整整十天,直到她醒過來。
她失神的看著旁邊滿面無措的雲曜,他似乎覺得這種事被醫生當面說給她聽,非常的難為情。
“沒什麼大事,他說的太嚴重了,哨兵的身體是非常抗造的,我很快就可以恢復好。”
謝歸棠做了一個伸手的動作,他下意識的把手伸過去,讓她能把指尖搭在他的掌心。
她的手那麼小,落在他的掌心裡,像是大人帶小孩兒一樣。
他以為謝歸棠想要起身,但是他似乎會錯了意,謝歸棠拍了他手臂一下,伸手往上。
雲曜意會的低頭俯身,然後她摸了摸他的頭髮,像是摸小狗一樣的東西。
然後她在雲曜的後頸位置拍了兩下,“去把自己治療好,我需要你。”
這句“我需要你”讓雲曜跟被打了雞血一樣,渾身一瞬間有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而且……
她這樣溫柔的撫摸他,讓他呼吸沉重的心腔鼓譟著,喜歡,好喜歡被嚮導摸頭。
雲曜把海東青留下守著她,獨身隨醫生去拆鋼板了。
海東青面對謝歸棠的時候是個正常體型,她估計這大鳥體重能有將近十公斤左右,翼展將近三米。
和它的主人一樣,像是小狗鳥,有翅膀它不用,顛顛的用兩個樹枝子爪爪跑過來。
它輕微撲騰一下,躍上了她的床頭櫃,站在床頭櫃上歪著腦袋看她,然後怪模怪樣的叫了一聲。
“啾~”
謝歸棠沉默了,海東青是應該這個叫聲嗎?這麼大的猛禽,是從哪個部位發出的小雞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