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黑眼的哨兵看起來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滿臉都寫著陽光明媚。
他似乎才看見她一樣,略微驚訝的抬眸,然後揚了揚手裡的巧克力棒,“你要吃嗎?”
“不會是阿吉利亞隊長沒有為你準備其他的食物補給吧?”
他看起來像是沒心沒肺的陽光開朗大男孩兒,直接從末尾沒食用過的部分掰下來一截遞給她。
“我請你,不必客氣。”
剛才的口感過於噁心,她急需這口人食來拯救她,接過巧克力棒,她禮貌的說了一句謝謝。
雲耀幾不可查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恢復正常,“我是天樞戰隊的雲曜,精神體是海東青。”
阿卡柏因不是帶隊外出了嗎?
按理說天樞戰隊應該一起出動了,雲曜怎麼出現在這的?
雲曜把剩下的巧克力棒塞進嘴裡,很快嚼碎了嚥下去,然後輕描淡寫的說,“之前的行動我有事沒去。”
至於什麼事,他沒說,謝歸棠也就沒問。
吃過了巧克力棒,她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上完衛生間,她洗了個手,謝天謝地衛生間是正常的。
如果裡面只有一個男性小便池她將貸款起訴整個白塔,洗完手,她轉身差點撞到顧蘊時胸口。
顧蘊時趕緊把她扶住,“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嗎?”
他看起來萬分緊張,沒辦法,不說沒跟嚮導怎麼接觸過,他就沒跟女孩子這麼近的接觸過。
天天面對纓塵那個畜生,他每天都恨不得他睡一覺就暴斃,至於其他女性隊員,在他眼裡也是牛馬的存在。
而謝歸棠顯然不一樣。
她這麼脆弱,小小的,白白的,像是一碰就能碎了,他呼吸都不敢大聲。
謝歸棠站穩,然後問他,“你有事嗎?”
他站在那,跟個電線杆子一樣,半晌無措的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好久之後,他才低聲和她說,“我是顧蘊時,是小動植部門的隊長。”
“我的精神體是鐳射蝶系中的幽冥武士蝶,很漂亮的,你想看看嗎?”
直男的勾引總是那麼樸實無華,顧蘊時的拼盡全力,不過如此。
謝歸棠還沒給他回答,查爾斯帶著他的邊牧走過來,“隊長讓我接應您回去。”
他禮貌的看了一眼旁邊蠢蠢欲動的其他哨兵還有對面這個明顯別有用心的顧蘊時顧隊長。
“您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這話意有所指,如果今天不是謝歸棠站在這,以顧蘊時的脾性,查爾斯敢如此對他說話,他必定當場發作。
東部戰區六大特種戰隊的隊長,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能稱得上是好脾性的。
就算呆如傅照,那也只是沒有範到他的點上,如果真惹到他了,他的手段也是暴烈非常。
血腥,殘忍,暴戾,冷酷,這幾個用來形容他們毫不為過。
但是如今他們為了在謝歸棠面前博得一個好印象,全都裝的像是一位好好先生。
查爾斯心中冷笑,真是笑死他了。
裝模作樣,見縫插針,如此作為,難道還需要他來為其鼓掌嗎?
呵,一群下賤東西。
阿吉利亞也是個蠢貨,早就說了他胸大無腦,事實再次證明他並沒有說錯。
在滿是哨兵的機艙裡,他竟然敢讓淨化師有片刻稍離,那不是明擺著給其他雜種機會嗎?
幾人眉眼官司,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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