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歸棠迷惑一瞬,這東西怎麼看怎麼和傅照隊長不搭啊。
光影落在書頁上,他翻手將那本書倒扣在桌面上,然後回頭面對謝歸棠。
“北區白塔的陳觀禮隊長在門外請罪,是否允許他進入?”
陳觀禮,請罪?
謝歸棠坐在沙發上,拿過一邊的水杯喝水,“讓他進來吧。”
她倒是應該聽聽,北區對此是個什麼態度,不知道那位“醫生”是受人指使還是本就是位狂徒。
之前她應該是再次發病了,如果下次再見,她一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傅照平靜的開門讓陳觀禮進去,那模樣像是從未在這間臥室中離開一樣。
讓人絲毫察覺不出,他竟然抽空出去砍了兩個人才回來。
陳觀禮臉色透出一股病態的蒼白,事發第一時間,他全力追擊蘭菲斯二人。
回到白塔之後,他才接受到白塔高層的懲戒,此前種種,他罪責難逃,他應該把淨化師小姐親自送回房間的。
從極限追獵中回到北區白塔,陳觀禮被被扒掉上衣抽了七十餘鞭。
此時,他唇色溼紅,呼吸遲滯,穿著純黑色的絲綢襯衫,胳膊上一側帶著一個皮製袖箍。
他下身穿著純黑色的西裝褲,跪在謝歸棠面前的時候,整個衣服撐出漂亮的線條。
高傲難馴的極地狼哨兵,在謝歸棠面前垂首,露出白皙的後頸,彷彿此時他可以任由她隨意拿捏。
而他手中握著一把深棕色帶倒刺的馬鞭,雙手舉過頭頂。
傅照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格外高大的身形非常具有壓迫力。
他垂眸,安靜的擦拭手裡的長刀。
他可以確保,只要這位哨兵有任何異動,下一秒絕對讓他頃刻間人頭落地。
謝歸棠明白,這是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否則就會被人當做軟柿子,肆意拿捏。
當別人犯錯,就要讓他得到應得的懲戒,否則他會認為這是不需要付出代價就可以做的事情。
她必須告訴他們,哪裡是她的紅線。
過線即死,不可饒恕,絕不姑息。
她不是菩薩,也不是慈善家,在她這裡犯錯,就必須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