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歸棠在午睡,傅照把雲曜叫過來,“我要你寸步不離淨化師左右,無論什麼事,都絕不能離開。”
雲曜點頭,“我會做到。”
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第二次。
傅照提起他的長刀,推門走入長廊。
蘭菲斯醒來的時候,身處於昏暗的室內,周遭到處都是潮溼腐爛的血腥氣。
陳年已久的濃重腥臭味兒昭示著這裡處決過多少的叛逆之臣。
而他對面的傅照,正在沉默的擦拭他那把刀身幽暗的長刀,面容沉默的不帶半點情緒。
蘭菲斯咳出一口血沫,感覺自己胸腔悶痛,絕對斷了不少許八根肋骨。
他們下手可真夠狠的。
蘭菲斯手腕被反綁在身後,膝蓋不正常的扭曲著,他抬起眉眼看傅照。
冷笑一聲,他嘆息的說,“你想殺我?”
不太可能啊,斯里蘭卡家族掌控整個中央白塔的經濟命脈,他是家族唯一的純血嫡系,他們可殺不了他。
傅照停頓動作,平靜看他,心想,這是位大膽狂徒,今日不殺,後患無窮。
時至今日,他眼中仍然沒有半點悔悟,如果他僥倖逃過此劫,那麼他此後必定還會故態復萌。
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就在這時,阿奇森和秘書長過來了。
自帶冰雪氣場的阿奇森一進入室內,空氣溫度驟降十來個點。
他手腕的智腦手環上還掛著一則通訊,是聯合虛擬會議。
由於斯里蘭卡家族活動的關係,此時三方會議正在進行中。
中央白塔的行政官並沒有出面,出面的是那位曾經和北區秘書長通訊的外交官。
矜貴典雅的青年身後站著斯里蘭卡家族的家主,斯納爾*斯里蘭卡。
這位已經過了壯年期的斯納爾家主只有蘭菲斯一個子嗣傳承,在斯里蘭卡家族中,旁支血脈無一不盯著他的位置。
他必須保住蘭菲斯,即使這個兒子叛逆太重,但是這是他唯一的兒子。
阿爾岑也在會議之中,明顯臉色沉鬱,或許是中央白塔那邊給他施加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壓力。
傅照在不太明亮的光線中,看到蘭菲斯對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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