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加科拿側臉去貼她的臉頰,像是異種的另類柔情,他手指託著嚮導的一側下頜不讓她逃跑。
……
理智回籠,她難堪的拿床頭的燈臺憤怒砸向費加科。
燈臺碎裂,而他完好無損。
他甚至做出一個疑惑的神情面對她,“還……需要我……嗎?”
對於天生感觀和基因都有些問題的蟒類哨兵,他很難去像正常人一樣擁有那些羞恥心或者其他的情感情緒。
他總是直白的坦蕩的,甚至對其他人的情感大多是一知半解的。
他想,或許嚮導需要他做一些更加深入的幫助?
剛才費加科的舉動已經讓謝歸棠身體裡的藥劑成功代謝乾淨。
她抬腳踩在費加科赤.裸寬闊的肩膀上,這是個拒絕的訊號,他從善如流的坐起來。
然而下一秒謝歸棠就被他迎面抱起來坐在了他的粗壯蛇尾上,是個非常危險的動作了。
她冷下臉色,直接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她手指都發麻了,但是費加科還在疑惑不解的面對她。
她感覺到費加科的尾巴,直接粗魯的拽住了他長而柔順的森綠色頭髮。
頭髮被拽住了,他略微蹙眉,感覺到一抹不適,但是他卻沒有其他劇烈的反應,而是低頭把頭髮送入她的手心。
如今的費加科給謝歸棠一個感覺,讓她完全不知道拿他怎麼辦才好,打他一巴掌,他甚至都不知道疼。
罵他,他好像聽不見,冷眼看他,他也看不見,他甚至也稱不上虐待她。
她煩躁的把不斷想往她身上爬的小蛇丟到地板上,“你真的聽不見嗎?”
謝歸棠眼眸暗沉的盯著費加科的臉,他像是真聽不見,沒有任何回應,只是賣乖討巧一樣拿臉去蹭她。
她惱怒的給他兩巴掌,他不痛不癢的繼續蹭她,甚至為了方便她和自己“玩”,特意把臉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