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菲斯覺得,只要這位嚮導……或者說淨化師小姐輕微一個點頭,他對面這隻犬系哨兵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濃眉深目的飛行系哨兵仰頭看謝歸棠,他似乎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一樣。
“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
他像個初入白塔,不知所措的新兵。
謝歸棠收回目光,慢吞吞抬起腳讓他離開,蘭菲斯抓抓腦殼抱著自己的學習資料離開了。
演技高超的很。
喻奉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椅子靠背上,一手搭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俯身和她低聲說話。
“是他有什麼問題嗎?”
謝歸棠手指摸了摸喻奉的側臉,然後輕輕拍了拍,“坐一邊兒去。”
情人間的調情一樣,喻奉瞬間就忘記了剛才那位飛行系哨兵的事。
他湛藍色的眼眸低頭看她,那麼個瞬間,他甚至大逆不道的想取代自己長官的位置。
她兇了喻奉一頓,他才學會老實一點,給她足夠的空間讓她安靜學習。
白塔裡的飯她吃夠了,準備自己做點小零食吃,傍晚阿吉利亞隊長到圖書室接她。
他頭上的耳朵沒有了,之前他身上汙染值偏高,其實並不能準確控制耳朵和尾巴。
成為謝歸棠的守衛者之後,在與她的接觸中,他狀態穩定了很多。
下午他被叫到蘭西婭醫生處,血檢他現在的汙染值已經下降到了54%。
蘭西婭醫生建議,他最好還是接受一次淨化師的淨化,這種數值的汙染度,他下一次汙染區就又要上60了。
而且蘭西婭醫生明確和他提出,對於謝歸棠的一些情況,她希望阿吉利亞能夠和她進行深入聯結。
阿吉利亞想,過幾天再說吧,這幾天謝歸棠的狀態不太好,他有些擔心。
阿吉利亞隊長一來,喻奉就發現他了,他臂彎裡搭著一件制服外套,長身玉立的站在走廊上,從圖書室的門口位置看過來。
喻奉剛被謝歸棠兇了一頓,此時正喪眉搭眼的坐在她隔壁的桌子前。
發現他的長官後,一瞬間做賊心虛的站起來,然後阿吉利亞對他比了個出來的手勢。
喻奉心情複雜的到門口,然後阿吉利亞問他,“今天你們都做什麼了。”
“她還好嗎?”
看來阿吉利亞隊長沒察覺到其他的暗流湧動,他只是想跟喻奉諮詢一番他的淨化師小姐今天都做了什麼。
除卻那些不便言說的東西,喻奉全都一五一十的和阿吉利亞彙報了。
阿吉利亞頷首,“你今天的任務已經結束了,現在可以回去了。”
喻奉有些挪不動腳步,但是面對威壓深重的上峰,他無法違抗他的命令。
他對阿吉利亞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緩緩離開,路過圖書室的窗戶,透過玻璃看到在裡面學習的謝歸棠。
心裡突然很捨不得。
……
謝歸棠專心致志的學習,她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重建精神圖景。
肩膀上突然落下一雙手,控制著力道的給她揉捏肩膀,技術還非常不錯,讓謝歸棠懷疑,喻奉之前難道還學過按摩理療一類?
她一手落在肩膀上那隻手背上,順著手指去探索他的手腕。
感覺有點不太對。
這隻手的骨架感覺比下午摸的那隻手要寬大有力的多。
她回頭,看到阿吉利亞的隊長臂章。
因為她坐在椅子上,而他站在她身後這個姿勢,她回頭率先看到的其實是他的腰胯位置。
那一截窄瘦挺拔的腰,深色的制服襯衫被收束在褲腰裡,黑色的腰帶都顯露出幾分特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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